地上了,什麼?衛家來向她求親?有病吧!戀童癖嗎?不過,衛家的小子不是也才十三嗎,當時好像有聽過,他是和蔡圭同歲的,是啊,同歲,所以他們應該會想著來求自己了。
董祀看到這種反應心情大好,看來蔡琰沒那心思,馬上過來安慰她,“放心,放心,師孃不會答應,衛家商賈之家,沒有資格向你求親的,大師兄說了,衛家是失心瘋了。”
“為什麼?”蔡琰的腦子還沒有轉過來,商人不受尊重她明白,可是現在蔡家是倒黴時呢。而衛家除了本身有錢之外,老二本人可是有孝廉的功名在,此消彼長,蔡衛兩家算是半斤八兩,不存在誰比誰高貴的問題了。
“說了,他們家是商人,除了仲道,一家布衣。”其實董祀自己都不怎麼明白,不過是學著羊家的兩兄弟的口吻說道。剛剛聽說衛家來人求親,師傅讓他們自習後,課堂裡便只有議論之聲,也不管衛仲道在不在。董祀一聽就急了,便匆忙的過來找蔡琰。
“求親的不是仲道嗎?”蔡琰越聽越糊塗,她當然知道良賤不婚,可是仲道已經舉了孝廉了,為什麼還要受人歧視。
“是,可是”董祀急了,為什麼看上去,蔡琰只有在剛剛的驚異之後就表現得很平靜了,她不會是願意吧,他為自己的猜想而害怕,於是越急越說不清。
“小心眼兒,英雄莫問出處!”蔡琰敲敲他的額頭,可能是董祀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感覺上他就像自己的小弟弟,於是多了一分親暱起來,也不在意之間的尺度,“才多大就一腦子的高低貴賤?”
敲打後,蔡琰的目光還是看著自己手上的羊毛,如果一直要用手來搓繩子,那還要這個機器有什麼用?指指小凳子,示意董祀坐下,“幫我搖搖,我試試看。”
“你不擔心?”董祀還是一臉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