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以心念控制紫劍,同時暗中調集紫劍的位置,叫那最具威力的十數把紫劍集中攻向三人要害,其中裴士元一個人便佔去了一半。
另外那些威力要弱上許多,只是外形上相同的紫劍則是封死住幾人周遭的退路,讓他們不敢躲避。他自信只從外觀和氣勢上是辨別不出這些紫劍的差別來的,所以他認為這幾個人定然會竭盡所能硬接他這一招。
只聽得一陣暴雨般的急響,紫劍轟擊在地面之上更是掀起漫天的塵土,隨後塵土被後至的紫劍壓下但是卻又擊起更多的煙塵。
周遭眾人只覺得一陣銳利罡風夾雜著塵土鋪面襲來,一邊驚懼於葉文這一招的威力之恐怖,一邊不住的後退。此時幾方人馬早就止住了爭鬥,蜀山派眾人也與南宮家的人聚到了一起。
“此等神技,何人能夠承受的住?”
南宮聽海看著不遠處依舊如暴雨般砸落而下的無邊紫色劍芒,一邊感嘆葉文這一招之強橫,一邊也對那幾個使出陰招,趁勢偷襲的傢伙被葉文殺死,從而幫自己大哥報了仇而感到高興。
只是一轉頭瞧見自己侄子的模樣,自己就再也開心不起來了:“南宮風受的傷比他嚴重的多,而且那股詭異的勁氣他也無法化解,若是自己大哥還在倒是會有辦法,眼下卻”
“自己大哥為了救我而殞命,絕不能叫風兒有個三長兩短!”趁著此時魔教眾人都在注意著葉文那裡,南宮聽海直接走到迷迷糊糊,半清醒半昏迷的南宮風身旁,然後伸手按住了其丹田,運起他南宮家獨特的內功,強行將自身內勁和南宮風的內勁來了個對換,同時那股詭異的勁道也隨著這次對換轉到了自己的體內。
“如此,也算是對大哥的一個交代了!”
旁人沒人注意,但是南宮煌卻一直注意著自己父親和兄長這邊,此時見到父親臉色突然變的異常難看,隱約見到一種詭異紅色,立刻道:“爹,你怎麼樣了?”
南宮聽海擺了擺手:“爹已是半老殘身,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說罷,體內那股暗勁猛然發作,本就已經虛弱不堪的南宮聽海更是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注意到這邊的異象,但是也恰在此時,葉文那邊恐怖的景象終於止歇,隨著最後一柄紫色光華的消失,那漫天的煙塵也慢慢的散了去。
此時眾人瞧清楚了場中的情況後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那地面好似被硬生生的翻過了一遍似地——被紫劍攻擊到的地方生生的比周圍矮了半米有餘。至於那三名使者,嚴淼渾身插著三四把紫劍,其中一柄更是從喉嚨處穿過,此時整個人詭異的向後彎去,但是那紫劍插在地面上之後,使得他沒有摔倒在地,竟然就這麼彎折著死去。除此之外,腹部和腿部還各有一柄紫劍,最後一柄紫劍則是插在了肩膀上面。
就他這個慘狀,一見之下就知道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一點搶救的餘地都沒有。
裴士元則顯得更加狼狽,渾身都是劍傷不說,肩窩、側腹、大腿、上臂都插著紫劍,此時渾身不停的淌著鮮血,同時雙手各自還抓著一柄紫劍。
不過他雖然狼狽,此時卻沒有死去,這老頭經驗不是那個嚴淼能比,在這種瀕死的絕境下爆發出了強橫的求生能力,每每都是在最關鍵的一下稍微一躲,讓過了那致命的部位。但是也僅此而已了,就他身上這些傷已經足夠讓一個活人斃命,眼下也不過是憑藉著強橫的真氣吊住自己的性命罷了,就這樣不用去管,要不了多久就會死掉。
最讓人驚詫的卻是那個叫萱萱的黃衣姑娘,她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卻有一柄紫中透著黑光的長劍穿胸而過,此時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胸前的黑劍,只是手中的雙錘依舊拿捏的死緊,半點也沒有鬆開。
“老夫老夫竟然這麼容易就死了?”
裴士元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自感命不久矣,但卻依舊無法相信,那葉文竟然只出了一招就將自己三人盡數殺了。
“這這一招便是向護法提過的那招萬劍訣了吧?”
“正是!”
裴士元笑了笑:“難怪向護法諸般推崇的確是”的確是什麼這老頭沒機會說了,他只說到這一句的時候就斷了氣,隨後仰天摔倒永遠也起不來了。
而此時葉文才長出一口氣。至於那萱萱?其實她才是三使中第一個斃命的,葉文用包含魔功勁氣的紫黑飛劍破了她的護身真氣並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臟,這個丫頭甚至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就已經斃命。
葉文走過去,看著那黑劍依舊沒有消散,反而是那萱萱身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