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起眼變得隱現土黃色光芒,到光芒漸漸微弱以至微不可聞,直至光芒徹底消失那黑劍才開始漸漸變小,最後再不得見。直到這時候,那萱萱的屍體才噗通一聲仰天栽倒。
葉文再抬頭瞧了眼,便見這一片方圓中還插著七八柄紫劍,若算上嚴淼和裴士元身上插著的,還餘下十幾柄。
手指一抬,這十幾柄紫劍突然一震,然後猛的竄上半空懸空而立,重新爆發出澎湃劍氣。只見葉文隨手一揮,往那已經快被嚇破膽的魔教教眾那裡一指,這十幾柄紫劍猛的就奔向了這一群魔教賊子中。
那魔教賊子見到這十幾柄紫劍飛來,立刻就是一陣大譁,隨後呼啦一下轉身就跑,期間大喊大叫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喊些什麼,許是被嚇壞,只是本能的喊叫來發洩心中對死亡的恐懼。
可惜任憑他們如何去喊,葉文都不會有半點手軟。等到那十幾柄紫劍飛到這一群教眾不遠處之時,葉文只是眉頭一凝,渾身不見任何姿態,那十幾柄飛劍就驟然爆裂開來,無邊劍氣直接將這一片地方給籠罩期間。
這一次劍氣爆發,猶如傾盆而下的暴雨,每個魔教賊子少則遭到十幾道、多則不知道多少道劍氣的光顧,蜀山派眾人只見到一陣光華爆閃,隨後劍氣縱橫,慘叫連連,但只是片刻就盡數陷入平靜。除了那一地的死屍證明了適有所發生的一切乃是事實以外,剛才那一幕便好似幻覺一樣,短暫而且震撼的叫人難以相信。
做完這一切,葉文身形也是略微一晃,同時眉心也是一陣劇痛——這一戰不但對他功力消耗巨大,便是精神也是消耗甚多。操縱這許多飛劍,總歸不是一件省力的事情,葉文能夠支援到現在才覺得不適已經是極為強悍。
“師兄覺得如何?”
寧茹雪第一時間上來扶住葉文,然後低聲詢問了一句,隨後回到蜀山派眾人中之後,葉文才道:“沒什麼,稍稍休息一下便能恢復過來!”
走到那房舍旁邊,葉文看了看盤膝坐地的徐賢問了句:“師弟的情況如何?”
此時黃蓉蓉與徐賢四掌相對,二人凝神運功,卻不好回答,還是華衣道:“蓉蓉的表情略顯喜色,可能是沒什麼大礙了!”
葉文瞧了瞧徐賢的臉色,隨後又看了看黃蓉蓉的表情,覺得華衣的猜測可能是對的那裴士元的玄冰離火魔功雖然詭異強橫,但是隻要功力足夠強,總歸是有辦法破解的。
其實以他自己現下的功力,若給他足夠的時間,即便不用這種將功力全部逼出體外的法子他也可以用陰陽變化之道將那陰損勁氣消融掉。徐賢與黃蓉蓉自從悟到雙修的法門之後,以他倆的功力特性其實已經暗合陰陽之道,此時便是在憑藉自身功力將那些毒勁化解。
正說著,但見兩人掌心間忽藍忽赤,隨後掌心竟然漸漸分開,兩掌之間卻有沛然勁力充斥其間。等過了片刻,只見這二人掌上勁氣每次變化之後,掌心間那一點點黑色都會漸漸放大,顯然是那股陰毒勁力中最讓人頭疼的毒勁。
“這股毒勁被逼出來,那麼就沒什麼事情了徐師弟若非不小心就著了那裴士元的道,倒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敗下陣來”低頭又瞧了瞧徐賢,只覺得這師弟終歸是沒碰上過什麼真正的高手,這經驗上比自己還有不如,難怪會中招。
正尋思著,只見南宮煌捂著胸口道:“掌門師伯,請你幫幫我爹吧!”
“怎麼?”
此時他才注意到南宮聽海盤坐在地,渾身冷汗冒個不停,同時臉上赤紅中顯出一點靛藍,靛藍中卻有隱現黑色,正與裴士元的玄冰離火魔功一般無二。
“南宮兄也中了玄冰離火魔功?”
“中了魔功暗勁的是我堂兄,但是我爹為了救我堂兄,以家傳獨門心法將堂兄體內的勁氣轉換到了自己體內,結果那股暗勁也隨之進了我爹體內了我爹本就身受重傷,眼下卻是低檔不住那股勁氣的侵蝕了!”
這一陣的功夫,南宮煌已經明白過了事情的經過和始末。
原來昨夜之時魔教就派人偷襲了南宮家眾人,那時候南宮家眾人就因為這一陣偷襲而有所損傷,南宮問天為了救自己弟弟,被一塊石塊砸中肩膀,同時被弩箭傷了小腿。就因為這次受傷,後來三使偷襲的時候南宮問天根本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被裴士元暴起全身功力偷襲成功,讓南宮問天傷上加傷這才殞命在幾人手上。
可即便如此,南宮問天一個人頂住魔教眾人,給自家人逃跑爭取到了足夠時間,否則南宮家怕是會全數陣亡。
但是南宮風卻在那一陣大戰中被裴士元暗勁所傷,若就這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