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餓狼撲羊就是如此,被子被扯掉,覆過來一具溫暖的人體,鼻息咻咻劃過我頸間,薄唇落在面板上游走,確實讓人難以招架。
不知是身體裡媚香沒有褪盡,還是內裡淫/蕩邪惡的本質得以爆發,總之,不討厭這感覺,我單純是討厭壓著我的那個人罷了。
“招娣啊。”蘇良辰倒出工夫喊我。
“幹嘛?”
“商量個事好不好?”
“什麼事?”
“能不能別咬為夫了?”
“控制不住。”
“很疼唉。”
“一還一報,你也弄得我疼了不是。”
“別睚眥必報嘛。”
闔眼,沉默,感受著一*用來的情/欲之火,我有些精神渙散,思維短路。
“還痛嗎?難道一點也不舒服?為夫的功夫很好的。即便沒有吃過豬肉,可為夫看見跑過面前的琉球豬,沒有一萬頭,也足有一千對了。”
真煩,還在我耳邊嘮嘮叨叨,我不耐,用手撥開他的臉:“馬馬虎虎。”
“馬馬虎虎?你這是對為夫能力的蔑視啊,看來不讓你領教一下什麼叫欲/仙/欲/死,你就不知道我蘇良辰到底本事幾何啊。”
我嘴角上揚,男人啊,多麼虛偽的動物,繁殖能力那是本性,有什麼好拿來炫耀的。
於是蘇良辰埋頭用功去了,我悠哉的躺在那,飄飄然,飄飄然,意識愈發模糊了。在陷入黑暗之前,我心裡不住唸叨,今日蘇良辰被激玩兒命,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啊,以後莫不要被人激了去,幹些蠢事,沉不住氣註定了要吃虧的,多划不來啊,何苦呢。
等我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我隱約聽見似乎有人大呼小叫的進了院子,心念不好,趕緊跳了起來。
酸,渾身上下就像被一百個人踩了一個晚上,旁邊的蘇良辰眼眶發黑的在補眠。我趕緊伸手推他:“來人了,快起來,快起來。”
“招娣?我回來了招娣。”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我扯過蘇良辰的袍子裹住身子跳下床去,鞋還沒穿上,許來娣就踏進房門,朝阿福的床鋪瞧了瞧,轉而往裡朝我這走來。
“招娣?你在幹嗎?”許來娣站住腳看我,一雙眼瞪大如牛:“這,這是,這是那賤人的衣服你們”
我攔不住許來娣力道,她猛地衝上前來,扯開帳簾,表情猙獰,指著圍著被子坐在當中的蘇良辰大叫:“禽獸,你說你把我們家招娣怎麼了?霸王硬上弓了嗎?你用了什麼下流招數?是春/藥,還是*藥?”
許來娣只管學我娘撒潑拍那腿的那一套,哭嚎:“我的招娣啊,招娣啊”
我趕緊上前捂住許來娣的嘴:“你別喊了,再喊我不用出這個房間了。”
蘇良辰有些精神頹靡,晃晃腦袋,伸手指指我:“我看你妹妹也是個妖女,一宿下來,分明敵強我弱啊,我現在腰痠腿軟,許來娣你要是夠義氣的話就幫我拿點吃的來,我不成了,我真的要精盡人亡了。”
“活該”許來娣怒視,但我深刻的感到,她眼裡能冒出來的火光絕對不是怒火,而是嫉妒他人美事已成的紅眼病,她多麼希望現在赤身裸/體腰間圍著薄被的是楊胥而不是蘇良辰啊。嘖嘖。
“我真想把你踹出去。”許來娣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扭頭看我,還有點淚眼模糊:“招娣,我不管,你稱心如意的幫蘇良辰開/苞,我也要給楊胥開/苞,我也要。”
眉梢抽了又抽,我剛張嘴,只聽身後一聲悽悽慘慘,心冷如灰,啜啜難忍的呼喚飄過來。
“小招,我的小招,你這是怎。麼了”
頭皮麻了,感情顏如玉和許來娣是同出一個師門的師兄妹不成,連真煽情假感動的神功都如此雷
同,而瘋癲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抽風性格更是讓人默默兩眼淚,我伸手揉了揉眉梢,僵直的側過腦袋往門口看去。
顏如玉一夜未睡,臉色略有蒼白,鬍子略有萌發,一雙眼泛著水光,虛弱的倚著房門,手扶門框,一副撞見意中人捉姦在床的沉重打擊表情,甚至,嘴角還在微微抽動。
“師傅”
“賤人,賤人”顏如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衝上前來,鑽進帳簾就跟蘇良辰掐起來了。
“放手,你放手,別抻我被子,我裡面沒穿褲子。”
“賤人,你居然敢禍害我家小招,我只這一夜沒在,你就下了黑手,讓可憐又可愛的小招就這麼就落入你的狼口,你個畜生”
“顏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