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別抻了,咱們出去一決雌雄。再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啊,你這是什麼缺德師傅,擺明了對自己徒弟有不軌企圖,你還說我,你才是禽獸,還好我先你一步下手,就不便宜你,就不。”
“賣棺材的,你糟蹋了我家小招,我也要糟蹋你,我跟你沒完,我要跟你同歸於盡,我要跟你魚死網破。”
“不男不女的,你等我留了種,到時候我們拼個死頭的,現在不行,時候不到。”
“我怎麼能便宜了你這個小流氓啊,我不甘啊,我不甘啊。”
“哈哈,你甭想著拿招娣來壓著我,人我碰了,就是先你一步,如何?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氣死你。”
“賤人,我掐死你。”
“偽娘,滾開。”
“把你吃進去的還給我。”
“嘿嘿,氣死你,不給,不給,我昨晚吃到撐死,氣死你。”
“我掐死你。”
“氣氣氣,掐不著。”
我跟來娣站在帳簾門口看著,一臉麻木不仁,面面相覷。
“招娣,你餓不餓?”
“捱了一宿,好餓。”
“你穿好衣服咱們出去喝點豆花吧。”
“好,你等我先看看阿福。”
我們轉身往外走,帳子裡面兩個人還掐做一團,翻江倒海一般,地動山搖。
我撩開帳子的時候,阿福還睡在裡面,躺的筆直,雙目緊閉,牙關緊要,外加手裡還捏著蘇良辰那隻破鞋。
“花如雪太狠了。”許來娣搖搖頭:“你看蘇良辰一早還有力氣跟人掐架,阿福現在只剩一口氣兒了,到底功力不一樣。”
我伸手掰開阿福的手,他不松,死活掰不開。
“來娣,快幫我,要是被大夫人家知道那晚蘇良辰來過,事情就難辦了。”
“這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