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希聽他這麼說,面色一變,臉上神情看來似乎有些委屈,注視著祁溟月透著些淡漠的眸色,自愛他身前定定的站了,“溟月為何會這麼說,慕希所為,都是為了你啊。”
語聲帶著嘆息,連慕希的話讓祁溟月眸色一凝,“安煬王此話之意”御花園內所出之事,與安煬來人定是脫不了關係。
連慕希忽然踏前一步,猛然將祁溟月抱緊了,覆上了自己的唇。
溼熱柔軟的唇一如女子,卻輾轉著探往深處,祁溟月蹙起了眉,一抬手往連慕希擊去,竟發覺,身上內力如被抽去了一般,隨之,連手足都產生了無力之感。
口中,淡淡的猩鏽血氣讓他蹙起的眉更緊了幾分,扶著身旁的門框,勉力支撐著卻一點點往下滑去,望著移開了唇,逐漸露出笑意的連慕希,祁溟月嘆了口氣,“是你”
將祁溟月軟下的身子接到了懷裡,連慕希動作輕柔,唇上帶著的血色,將他眼中歡喜的笑意染上了幾分詭秘,抱著懷裡的祁溟月,他帶著無比的憐惜,輕撫過他的臉龐,“溟月放心,我血中之毒只是讓你失去內力,陷入昏睡,別無他礙。”
“那溟月是否還得感謝安煬王手下留情?”斷斷續續的說完,祁溟月眼前已出現了迷濛,無力的合上了眼,他只聽耳邊拂過一句帶著歉意的低語。
“慕希不願這麼做,可惜,溟月對我無意,我是不得以,溟月原諒慕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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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要挾
朝堂之上,群臣正為蓮彤求援之事而爭論不休,沁羽身為蓮彤長老,在此事上自然可代表蓮彤,召來了沁羽,不想沁羽卻只是搖了搖頭,“身在蒼赫,對蓮彤戰事不明,女皇陛下既然有國書送來,想是戰事吃緊,蒼赫打算如何處之,之能看陛下之意,沁羽不敢妄言,女皇陛下之意,也非身在蒼赫的沁羽可知,雖想求陛下相助,但站在沁羽而今的立場,對此事,實在不敢多言。”
兩國聯姻之事算是已定下了 ,雖然在禮數上因戰事而擱置,但事實上,沁羽已掛著蒼赫駙馬之名,凝露公主雖也算作嫁去蓮彤,而今卻仍在蒼赫宮內,算起來,兩人算是蒼赫之人。沁羽又是個行事隨意,不大將國事放於心上的,此時之言倒是頗對群臣之心。
沁羽並未偏幫蓮彤,群臣滿意,座上的君王從始至終卻只是聽著,不論大臣們說了些什麼,都未有過表態,深沉的面色看不出心意為何,但那抿緊的薄唇卻讓底下的臣子在說話之時又謹慎了幾分。
都說君心難測,他們陛下的心意便更是不可捉摸,今日朝上他們為臣的說了許久,陛下卻未發一語,不知是在想著何事,看來像是並未將他們的話聽進去。
祁詡天坐在椅上,確實未將他們的話聽入耳中,自早朝開始,心中便不知為何開始不安,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劉易也覺出了不對,這麼些年以來,陛下的氣息還從未如此不穩過,只除了當年,溟月殿下稚齡之時,被陛下當作棋子,也算作是試探,被人帶出皇宮,讓這素來寡情之人心中動搖,那時的陛下,確實有所焦慮。
但眼快,雖將國事當作消遣,卻從未有過失職的君王,竟頭一次在早朝上走神了。眼底劃過一絲擔憂,劉易望著一旁皇座上的男人,卻見他忽然轉過頭來,“劉易,你去看看溟兒在做什麼。”
陛下這麼吩咐,便是要他親自去看了,“是。”劉易答了話,正要往殿後而去,不料有人卻匆匆跑了過來。
“陛下!太子殿下不見了!”瑩然和紅袖匆匆上殿,兩人都是滿臉的驚慌失措,擅闖大殿本是不該,此時卻無人會去怪罪,落到耳中的那句話,讓眾人悚然一驚。
太子不見了?!群臣頓時譁然,一片嘈雜聲中,卻聽座上傳來了一句沉沉的話語,“你們說什麼?不見了?如何不見的?”
溟兒遣走了無爻,又不要影衛暗中保護,本想以他的能力當不會在宮裡出事才對,眼下卻會忽然不見?站起身來,祁詡天心裡一緊,紅袖和瑩然的話讓他先前的不安霎時成了緊張憂急,眼中利光如同實質,倏然掃去,鷹一般狹長眼眸中已醞起了風暴。
“回陛下,奴婢原本要隨殿下同去探望安煬王,但殿下說他一人前去便行了,不必我們跟隨,因為御花園裡出的事,奴婢們放心不下,晚了些還是去了,卻見安煬王一行都失去了蹤影,還有太子殿下”瑩然語聲一顫,手上捧出了一枚流轉著血色殷紅的獸形佩玉,“這是在安煬王房內,門邊角落尋到的,殿下從不離身,而今卻”
瑩然這麼說著,面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