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了。某醉:遙兒,來,親媽給你做主。知遙扭捏地看了行遠一眼,羞澀不已。某醉黯然離去女大不中留啊
☆、攤牌
“蘭月姑娘不會是魔怔了吧?”蘭靈湊到蘭月身邊輕聲問道。
蘭月輕輕拍了她一下,“胡說什麼呢?”
“可可你看姑娘這個樣子”
“做你的活兒去吧,前兩天我讓你幫我繡的那個帕子,你可繡完了?”蘭月不由分說,將蘭靈往外拉,轉而談論起旁的事情。
臨出門前,蘭月擔憂地看了眼知遙,見她還是託著腮在屋裡忽笑忽不笑的,也嘆了口氣。
也不知姑娘在老王爺府上遇到了什麼事情,今兒回來後常常發呆不說,還時不時地神思恍惚一會兒。
要說病,她可覺得不像,但若說不是病
那會是什麼?
剛出了門,二人就看到老夫人房裡的大丫鬟薇兒進了院子,忙迎了過去。
薇兒走進了才說道:“剛才江姑娘派人來說,請姑娘去一趟侯府。”
蘭月她們不解,薇兒就壓低聲音同她們說:“好像是世子爺病了”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病了?這天也沒冷成什麼樣子啊!
蘭靈抬頭看看清朗的天空,想到自家姑娘的樣子,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我看世子爺和姑娘比起來,還指不定誰病得更厲害一些。姑娘這個樣子,還是不要亂跑了。”
蘭月推她一把,細問薇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裡有了底後,蘭月同蘭靈說:“你同薇兒進屋裡吃茶,我去去就來。”
蘭靈也要一起跟去,蘭月朝薇兒使了個眼色,同薇兒一道將她哄走了。
蘭月去到屋裡,果然見到三姑娘還在那邊自顧自笑著,不禁嘆了口氣,將事情大致說了。
她說了三遍,知遙才回神,問道:“言哥哥病了?什麼病?”
看到知遙神色如常了,蘭月才細說道:“先前只說是病了,薇兒也是端茶的時候聽侯府嬤嬤悄悄同老夫人講,說是昨日裡世子爺在老王爺府上喝酒多了些,回來就醉醺醺地大吵大鬧,嚷著要見姑娘。只是昨日裡姑娘留宿王府沒回來便也作罷,今日一聽說姑娘回來了,江姑娘就趕緊派了人來請。”
知遙一怔,昨日的時候江衡言也去了王府?她怎麼不知道
蘭月說完後細看知遙神色,見她擰了眉在那邊又發呆了,問道:“要不,奴婢跟那來的嬤嬤說姑娘病了,今兒就不去了?”
“不用,我去。”知遙緩了緩,說道。
有些話,總得講明白才行。這樣拖著不是辦法。
想到那溫潤少年看著她時眼中滿滿的繾綣溫柔,以及無論她怎麼講、他都油鹽不進的性子,知遙頓時頭大如鬥。
希望這次能馬到功成,一次和他說清楚了。
進到侯府,知遙正由丫鬟帶著往裡走,遠遠瞧見江衡雲朝這邊走來,只是她正同一旁的人說著話,並沒看見知遙。
知遙一頓,也不同領路的丫鬟講,趕緊悄悄抄了另外一條路走。
先不管認不認得路,她只想著躲開這位好友就行,不然,以江衡雲的性子,肯定要臭罵她一頓的——
誰讓她害得衡雲的好哥哥失態來著?
知遙正縮頭縮腦地邊遠遠注意著江衡雲的方位邊往一旁躲呢,冷不防肩頭被人拍了下,驚得她一抖,差點失聲叫出來。
回頭一看,江衡言正微微笑著看著她。
知遙見他神色如常只是稍顯疲憊,就放心了些,“聽說你喝醉了,還大吵大鬧的,我就不信。如今看來,果然是衡雲在唬我,你可不是會吵鬧的性子。”
方才她來回地看路和江衡雲,斗篷的帽子便有些歪了,說著話就想拉好它。
江衡言伸手要幫她整一整,知遙歪過頭想避開,他不肯,一手拽住她一手給她整好了,這才放開手,引了知遙往前走著,笑道:“衡雲沒說錯,昨日裡我是喝多了有些失態,誰讓你在王府宴席上居然都沒瞧見我。”
細細看了知遙窘迫的神色,江衡言笑意更深,“那衡雲肯定也讓人同你說了,我昨日裡可是都叫的你名字吧。”說著就撩起簾子讓她進屋。
知遙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江衡言的書房門口。
以她對江衡言的瞭解,進屋後細說慢講地肯定就不知道被他繞到哪兒去了,就立在門口也不進去,急急地說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江衡言掀簾子的手指顫了顫,面上依然笑得溫和:“進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