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她終於意識到我的存在,疑惑道。
風莫醉終於抬眼望向我,漆黑眸子沉如深潭,半晌,漠然道:“她是這院子的主人。”
“姑娘,真是抱歉,沒經你同意就闖進來了。”那女子溫婉有禮地解釋道:“我們路過此地,有些疲累,不得已才進來叨擾的。”
我僵硬地吐出幾個字:“沒關係。”
“有什麼話坐下再說。”風莫醉小心翼翼地將她扶到院子裡唯一一張木椅上,那是我一早擺出懶得收進去的。
那女子不好意思道:“我哪有這麼虛弱?人家姑娘還沒坐呢!”
這樣溫情脈脈的畫面,而我卻只覺悲涼殘酷,強行壓住逃離的衝動,緩緩道:“不必客氣,本來就是故人。”
“故人?”女子抬眼望向我。
風莫醉沒什麼表情地接過話:“她以前曾是我的病人。”
那麼多的情緣糾葛,終結在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裡。
“這倒真是巧,”女子眉眼彎彎,輕紗下的笑顏想必應是極姣好的,“夫君,你怎麼都不介紹一下?”
“她叫——”
“我叫阿萱。”我徑直截斷風莫醉的話,“孤身一人。”
那個叫碧箋箋的不祥女子死於兩年前的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