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還曾經打敗過流氓的?只是讓你先走,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我保證,我讓哥哥一會兒就來追你,好不好?”
淚西淚眼婆娑的看了正在打鬥的哥哥一眼,點點頭,我安排了剩下的大部分侍衛保護著她,悄悄的溜走,只留了幾個侍衛在我身邊,手中握緊一把侍衛的長劍,深吸了一口起,和侍衛一起衝了出去
我的武功本就是花拳繡腿,加上根本不勤學苦練,沒一陣體力就嚴重不支,冷汗淋漓。這時候才驚覺,我好似已經和哥哥他們分散開了。
我支撐著,打倒了最後一個跟著我的黑衣人,看著不遠處點點的火光,快速朝我這邊移動,知道是黑衣人在追趕我,於是慌忙向深山跑去,想著山裡地形複雜,藏身不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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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裡跑,漸漸的馬蹄聲小了,呼喊聲小了,我鬆了一口氣,這才細細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
這裡已然是深山中,抬眼看去,天黑霧重,山風呼呼,吹在人身上,像是萬把鋼針齊扎。腳下鬆軟的泥土夾雜著落葉和花瓣,還有淡淡的清香,濃霧中不時的傳來烏鴉的“呱呱”叫聲。
看著這陰森森的山林,我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現在弄到半山腰間,上下不得,四面迷霧,可怎麼是好?
驀地,一股疾風,直向著我臉上飛馳過來,恍惚中但見毛糊糊一團,也不知是什麼玩意兒,憑著感覺長劍一揮,一下刺在那東西身上,“吱”地一聲,已自墜落地上。敢情是一隻碩大比的飛鼠。
這飛鼠歷害非凡,它們平素慣居深山,晝伏夜出,無論人獸,一旦遇上絕無倖免。它們性喜群居,絕少單棲,一發千百,非至所攻擊之人獸物件倒斃當場,隨即啃食其肉,吸飲其血,直至對方白骨一攤而後己。
我慌不擇路孤身一人衝上來,人單勢孤,手上連火把也沒有一根,如若果真所遇正是傳聞的飛鼠,若是大舉來犯,情勢甚是堪憂,更何況,自己現在因先前那番惡鬥已體力透支,而現下面對的可是令人聞風散膽的飛鼠。
急切之間,我將一領披肩捲起,噼啪聲中,一時又為我揮落不少。只是這麼一來,不免造成了更大騷動,一時間棲息於附近的飛鼠,紛紛發難,猝然間騰起空中,為數何止千百?
情勢一發不可收拾,隨即展開了一場凌厲的陸空遭遇之戰。朦朧裡,只覺出那一隻握劍的手,其上滿是血腥、溼糊糊的,像是浸滿了油漆,一條膀子由於掄施過力,彷彿連根俱麻,也不知在原地轉了多少圈子,眼睛都花了。
像是一隻大的怪鳥、烏鴉黑雲也似飄浮空中,其聲啾啾,低飛旋轉著,只是在當空團團打轉不已,隨時作勢下襲。我乍見之下,心膽俱寒,即便是身懷絕技,恐怕也會心驚膽戰,何況我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公主,頃刻就嚇了個冷汗涔涔。
我一口長劍,幾乎施出了渾身解數,依然是脫困不得,實在因為飛鼠為數過多,簡直殺戮不完。時間不長,這些會飛的小畜生,就摸清了我的路數,不再作捨身捐軀的無謂犧牲,只是團團將我上下四方密密圍住,發出刺耳的尖鳴之聲,卻不輕易出襲。
這麼一來,情勢對我更為不利,幾十圈打轉下來,我已眼花鐐亂,腿下一軟,“噗”地坐倒在地。吱吱聲中,立時就有幾隻飛鼠,狀如怪鳥俯衝,直向我猛襲過來,卻為我手起劍落,將為首直襲正面的兩隻飛鼠劈落劍下。劍勢方出,早已勢竭力微,雖然覺出身後情勢吃緊,卻已是無能兼顧。只覺得肩上一緊,已為一隻飛鼠抱抓了個結實。我長劍斜揮,施出最後餘力,將另一隻幾乎已襲到我頸項間的飛鼠劈落,卻覺出左肩頭上一陣奇痛砭骨,卻已被肩上那隻飛鼠利爪穿透,傷了皮肉。
眼前情勢危急到了極點。我負痛之下,左掌倒掄,“叭”地一掌將肩上飛鼠拍落,由於力道不繼,竟未能將這隻飛鼠擊斃,不過在地上翻了幾個身,又自飛身而起。
我拍出了這一掌,卻是再也提不起一些兒力道,呻吟一聲,徑自向地上倒了下來。
大群飛鼠,立刻趁虛而進。黑雲猝集,間雜著碧瑩瑩的鼠目星光,眼看著俱都落在了我身上。
一條人影,猝然現身樹梢,其勢絕快,隨著這人的一聲長嘯,有如長空一煙般地拔身而起,卻自向著人鼠聚結之處,大星天墜般直落下來。
隨著他落下的身勢,手上一領長衣先自捲起,發出了極見罡厲的一股狂風,直向空中猝落的大片飛鼠陣勢捲了過去,劈啪聲響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