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
等於繞了半個彎子,道士停了下來。
“道長,人呢?”
道士道:“人已去遠,你也不必追了。”
小羅面色一變,道:“原來道長和朱洪文又是一夥的。”
道長道:“不錯,他不叫朱洪文他叫朱虹,彩虹的虹,他在兩廣及雲貴一帶被稱為‘賭王’。”
“我不管他是不是賭王,茜茜姑娘呢?”
“他說七日之期內,你只要付清贖金,他立刻交人。”
“這等行為鬼祟的人的話,怎可取信?”
道人道:“不可如此看人,也不可如此對某人下斷論,朱虹是奉命行事,甚至我也可以告訴你,上次你向周光迪借一百萬兩輸掉,和你賭的人也是朱虹,只是易容而已。”
小羅又是一怔,道:“為什麼?”
“為什麼不久便知。”
“道長法號可否見告?”
道長道:“這個你也不必急著知道,只是我受人之託,要把一樣東西交給你,所以在此等你。”
“我要去追硃紅。”
“不必,茜茜姑娘不但沒有危險,日後她的身手足以擊敗兩三個秦萬年,而且會完好無恙。”
“我為什麼要相通道長的話?”
“似乎你不信也已經晚了,因為朱虹已奔出十里以外了。”
小羅冷峻地道:“道長似乎一定要逼我動手。”
道長道:“你動不動手都是一樣,小羅,算了!你不是有個小仙蒂而且矢志不渝嗎?又何必對茜茜姑娘迷戀?”
“這不是迷戀,她在我身邊,我不能不予以照料負責。”
道人:“我對你說過,茜茜此去是福非禍。”
小羅出了手,此刻正是他左手紅圈正盛之時,凌厲無比,勢道驚人,但道人卻揮灑自如,有攻有守,只是大多還是採取守勢。
儘管他是採守勢,卻使人相信他並非無力攻擊。
打了三十多招,小羅沒佔到一點便宜。
他十分震驚,這道人的內力和招術之詭奇,真是見所未見,為什麼就從未聽說過這麼一個人?
小羅忽然施出了那一招半劍招。
以過去的經驗,這一招半就連哭、笑二面具人都接不住要退兩步,但道人卻只退了小半步而已。
“你是什麼人?”小羅還要再攻。
道人停了手,道:“一招半之後,你就沒轍了。你注意了,這就是別人要我代交給你的東西,恕我不能演練第三遍,只有二遍,注意了!”
道人撿起一根只比筷子略長的樹枝,比劃起來。
只是他比劃得很慢。
以小羅的反應及記憶力,在道人演了兩遍之後,他又試練了一遍,就記住了三招至高的劍法。
道人道:“這劍法可以說舉世無匹,貧道代人授藝,也許尚不能盡善盡美。只要你能以剛才施展那一招半劍法的技巧,施展這三招,就不難達到此劍法的精奧之處。”
小羅道:“莫非道長認識家父母?”
“何以見得?”
“剛才道長所傳的三招劍法,頗似家父母的劍法。”
道人道:“貧道代傳此學,你就記住苦練沒有錯,另外還有四招刀法,也請記住”
“怎麼?家父母還會刀法?”
“天下武術同出一源,刀法和劍法大同小異,原理相同。你要看準牢記在心,然後再代傳給別人。”
小羅正要問,代傳給哪一個人?但道人已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