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在二十里外,秦萬年迎頭攔住。
秦萬年道:“你是不是常來這一手?”
朱洪文道:“哪一手?”
“販賣人口?”
朱洪文笑笑道:“怎見得?”
“一看你這份德行就知道了。”
朱洪文道:“在下其貌不揚,也有自知之明。只怕長了一張鞋拔子的面貌之人,硬是以為自己是個美男子。”
秦萬年道:“你要把她帶到何處?”
朱洪文道:“帶到何處是我的自由。”
“你知不知道我是這少女的什麼人?”
“你就是這少女的老子也是一樣。”
“我正是她的父親,把人交給我。”
朱洪文笑笑,道:“你是不是已經準備了二十萬兩銀子贖金?”
秦萬年道:“我二十兩也沒有,自己的女兒不需要什麼銀子。姓朱的,你最好乖乖地把人交出來。”
“如果不怎麼乖呢?”
“‘狂風’可不是好惹的!”
“依我看,你這‘狂風’連我的人毛都吹不動。”
秦萬年大怒,立即出了手。
“狂風”當然不是庸手,至少一個老千未放在他的眼中。
但是,這想法完全錯了。
朱洪文仍然挾著茜茜動手,秦萬年居然佔不到便宜,過了二十招未扳回頹勢,秦萬年撤下長劍。
以長劍對付一個挾了一個人的徒手者,居然仍佔不到上風,僅僅是平手之局,秦萬年十分難過。
“秦萬年,”朱洪文道:“你女兒是我的抵押品,七日內我不會動她,七日後就不便保證了。如你想要回女兒,該去找小羅,或者自籌二十萬兩。”
秦萬年目前正所謂是羞刀難入鞘,全力搏殺。
朱洪文道:“秦萬年,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白費力氣,‘風雷雨’是號人物,但格調並不很高。”
秦萬年自然更不喜歡聽這些話。
又打了七、八招,還是一樣,雙方的差距一目瞭然。
秦萬年越打越傷心,朱洪文卻道:“秦萬年,你放心吧!不久你的女兒就可以還給你,而且原封未動,只不過她的身手大可以做你的師父了。”
此人搶攻兩招,把秦萬年的章法都震亂了,然後長身而起,才兩三個起落,就失去了蹤跡。
秦萬年連連頓足,居然把長劍摜在地上。
本來嘛!“狂風”秦萬年保不住自己的女兒,這算什麼大人物?朱洪文剛才罵他那句髒話又有什麼不對?
朱洪文又奔出七、八里外,在一個小山丘的林中停下來,原來這林中有個六旬左右的道人坐在大石上。
朱洪文走近,放下茜茜拜下道:“弟子叩見師叔,尚幸未辱使命,秦萬年攔截被弟子擊退。”
這位高瘦的道人神光茫然的目光,在茜茜臉上掃了一下,道:“你沒有太難為秦萬年吧?”
“沒有,師叔。”
“好,你把這個小姑娘送交周光迪。”
“是”
“朱虹,你認為小羅這個孩子如何?”
朱虹道:“流浪多年,難免會染上一些惡習,如吃喝及賭博等,但他的嗜賭卻另有目的。”
“什麼目的?”
“他身有絕症,人人都知道他活不了半年,一個只有一百多天壽命的人,他的行為荒腔走板,應不為怪。”
道人道:“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師叔。弟子發現他能做到不二色的境界,心地很好。一個人能做到大節不虧就不錯了。”
“好,你去吧!”
朱虹挾起茜茜,躬身施禮掉頭而去。
此人也正是上次和周光迪暗暗搭檔,使小羅輸了一百萬兩的人。
道人站起來向小山下山道上打量,眼見三個人向這林中奔來,只是最前面一個年輕人領先後面二人約一里之遙。
這前面的人就是小羅。
他一入林,自然就看到了這位道貌岸然的道人。道:“道長有未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漢子挾了一個少女由此經過?”
“有!”道士道:“那男子是不是穿了件灰長衫,那姑娘是紫色衣衫,長得頗為美貌?”
小羅道:“對,對。請問他們去了哪個方向?”
道長道:“貧道帶小友去找他們”
他領先自林子左側奔出,然後再繞了回來。也就是繞到後面趕來的二人身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