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宣紙其實是分層的,也就是說一張宣紙其實上是可以剝下一層層來的,有的宣佈有三五層,有的則可能更多,七八層或者是十來層,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嗯,這確實是宣紙的一個特色,可是,這和眼前這書卷的鑑定又有什麼關係呢?”
鄭柏是收藏的高手,對於宣紙的這個特性還是很清楚的,但知道歸知道,他卻還是不明白方明這到底想說什麼。
“我聽說有一種作偽的辦法叫做‘揭裱舊書畫’,大約的做法是當一個人找到了一幅舊書畫,就會利用宣紙可以分層的特點,想盡辦法把一幅書畫揭開來成為好幾幅,書畫作者在書畫的時候所用的墨色早就把各層宣紙都浸透,這樣一撕開來那就等於得到了幾幅同樣的書畫。當然,這樣的做法自然是會導致原作減色,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可以用別的宣紙作底,再託上幾層,然後看到哪裡的墨色比較淡的,就儘可能加一點,如果是有露出新的地方則可用特殊的辦法來作舊。這樣‘製作’出來的書畫是極難分出真假來的,甚至有有時候如果揭出來的幾張畫,墨色等如果沒有減少得很厲害,還乾脆就保持原狀,不加增色,這樣一來就是完全的真跡了。”
周雅芳瞪大雙眼,說:“啊?還有這樣的辦法?”
方明點了點頭,說:“是的,這確實也是一種辦法,而且是極為高明的一種辦法。宣紙的特點是一次成型的時候基本上不平的,所以就要有好幾張疊加而成,所以就給作偽者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漏洞。當然,這也跟明代之後大多數書畫都是畫在宣紙上也有關。”
“唉!”
鄭柏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方明,你說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