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的臉苦了起來,說:“雅芳姐,你怎麼也是這種論調?簡單來說,我現在連溫飽還沒有解決,怎麼可能就達到那種欣賞美的境界?”
“哼!”
周雅芳哼了一聲之後也笑了起來,仔細想想自己對方明的要求也太高了一點,他不過是剛一行的,“新鮮”還沒有過呢,正是最在乎古董的價值的時候,自己當年不也是這樣過來的?
不過聽方明說自己還沒有解決溫飽問題,周雅芳不幹了,說:”你沒有解決溫飽問題?你自己說一下,這段時間賺了多少錢了?沒有一千也有幾百萬了吧?”
摸了摸鼻子,方明笑著點了點頭,說:“雅芳姐,這都是託你的福啊,怎麼樣?為了感謝你,要不要我以身相許?”
“呸!你以身相許,那豈不是便宜了你?!老孃才不幹這種事情呢。”
周雅芳的臉紅了一下,轉移話題說:
“耀州的窯器以前的行情不太好,但是最近幾年有所改變,我記得93年的時候,有一件耀州窯的青灰釉刻花碗,口徑是19厘米的,拍賣的成交價近90000港元,而它在國內的價格現在也不低,96年前後有一件耀州蓮花刻碗,口徑是20厘米的,拍賣的成交價近70000元,還有一件口徑才15厘米的刻荷塘戲鴨紋盞託,也賣到40000元以上。”
“哦,看來我的這件耀州窯菊花刻碗的價值也不會太高了。”
看到方明臉上露出的失望的神色,周雅芳真的是想拍死他的心都有,撿漏到這樣的東西還覺得不滿足?覺得它太不值錢了?
這不是找抽麼?
“嘿,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周雅芳那想吃人的神情,方明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又觸了“逆鱗”了,連忙說:“我只是覺得覺得和我之前撿漏的那些相比,眼前的這個刻花碟價值有一點低罷了。”
這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確實也是事實,可是,周雅芳感覺到另外一股邪火燒了起來,而且越燒越旺!
方明嚇了一跳,連忙說:“這個這個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