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夏詩昭的心都慌了:“絕璟,你別這樣還是”
兩個人這個姿勢已經維持得夠久了,哪怕她方才是一不小心砸下來的此刻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身子。
這樣一顫,無意中又與他相擦而過,又是貼近了身子。
夏詩昭的臉紅得不像話,而慕容絕璟此刻唇上卻是噙著笑,眸中的壞意閃爍得也不像話。
夏詩昭只得沉悶不語。
換來的卻是慕容絕璟一聲低沉的啞語:“不放。”
不僅不放,此刻還乾脆在手上用了力道,直接將她沉沉一拉。
夏詩昭只察覺到了一道衝力,自己已經被狠狠拉下,輕覆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而後在一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再被重重一壓。
慕容絕璟此時眼中不懷好意,還帶了幾分動情的笑,已經翻了身,就這般在喜案之旁,將她牢牢壓在了甲板之上。
夏詩昭只覺得這一刻天旋地轉,而後便是滿目的星光。
再然後眼前已經是他一雙攝人的眸眼,還帶著笑意。
夏詩昭只得大口大口的呼氣,然後緊張的看著他:“絕璟,你想做什麼。”
明知故問
慕容絕璟什麼也不說,就只是在這一刻,彷彿用了心的去看她。
動了動嘴角。
“絕璟”夏詩昭再低喊。
“洞房花燭。”慕容絕璟答。
這一聲乾脆利落得很,四個字也彷彿是魔音灌耳,她的臉本來就夠紅了,此刻只覺得紅得不像話。
紅得自己彷彿從他的眼眸中,都看出了自己嬌媚動情的樣子:“不,不要”
這一會兒口是心非得很,直看著這天地。
頭上是漫天繁星的星光,還有慕容絕璟這張俊逸的臉,身側則是亭亭荷葉,身下是沁涼的甲板。
慕容絕璟低了聲:“詩昭,拜堂成親之後,不便是送入洞房麼?”
低低的話語,彷彿是在誘她深入。
夏詩昭最怕他這般說話,看似一番正經的與她討論問題,卻是一直將她往他想要的地方帶去,只剩下她丟盔棄甲。
這一瞬她不回答,只是輕輕咬著唇,緊張的模樣。
被他壓成了這樣,想不緊張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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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麼時候讓我當父王(萬更)
只能微微張了嘴。
慕容絕璟卻是靠的近,彷彿故意似的,低頭說話的時候溫熱迷人的氣息都灑了過來:“方才唱禮公公不也說了,送入洞房。”
夏詩昭急得咂嘴:“可可這”
這哪有洞房?他不過是說要給她一個婚禮便罷了。
“還是算了吧。”低著聲音,像極了是在推辭。
可這些事兒,情到濃時,又怎是推辭得了的?
慕容絕璟此刻看著身下的她,大紅色的牡丹裙裝都散了開來,在他身下,就像是一朵緩緩開放的花朵。
本就穿得繁複與正式,這會兒裡三層外三層的好處如數顯現,一層又一層的攤開來。
因為動作慌亂,此時裙襬又是稍稍被掀了起來,慕容絕璟瞧著身下的風光,直又看到她一雙白希的鈺腿,在大紅色中襯顯得極為誘人。
這一刻直又笑了一下:“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必須要認真對待。”
夏詩昭這會兒直整張臉都燒了起來,越說越直白了。
怎麼認真對待什麼叫做“認真”對待。
自己先在腦海裡聯想翩躚,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這在湖上呢。”
慕容絕璟勾了勾唇,聽著她的話不以置否。
在哪兒於他來說沒關係,重要的是面前的人。
此刻看著她的目光都濃稠了幾分,就只是低低的覆了上來:“嗯,就在湖上吧。”
低沉的聲音,迷人得很,又像是在惑她。
夏詩昭只被惹得又一顫。
原本設了這喜堂,要與她拜堂,就想到這一幕了,於是才會將東湖隔絕開來,此刻湖邊戒備森嚴,這一片天地唯有彼此兩個人。
慕容絕璟看著她的眸光又多了幾分笑意。
夏詩昭只呼吸漸漸急促,這一急起來,胸口都微微起伏。
他也不似逼她的樣子,就只是步步誘她深入而已。
夏詩昭直與他對視,這一看,又好像要沉進了他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