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時候,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蕭先生,佳雨。”
王佳雨頓時如釋重負,抬起頭來朝門口看去。黎舒河穿著淺灰色的針織衫,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抱著清澤。
黎舒河走到近前,將清澤抱住,在王佳雨身旁坐下,“這裡空氣不錯。”
蕭衛東笑道:“正是如此蕭然才選了這裡。”
“南邊那個湖能釣魚嗎?”
“當然,這裡食堂裡的魚都是我釣的。”蕭衛東語氣不無驕傲。
“佳雨一直想學釣魚,有空的話您教教她。”
蕭衛東立即看向王佳雨,“想學釣魚?”
“呃是的。”王佳雨一邊點頭一邊偷偷地掐了黎舒河一把。
黎舒河巋然不動,依然不疾不徐地說:“明年佳雨就要自己拍電影了。”
“需要投資嗎?”
“如果不夠的話,或許需要您幫忙。”
“沒問題,到時候直接去找蕭然。”
有黎舒河做橋樑,局面漸漸開啟,不知不覺已經聊了半晌。清澤早就坐不住,在草堆裡不知道捉什麼東西,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王佳雨將他抱起來時,他滿身的土跟個泥猴似的。
她將他身上草屑拍乾淨,又拿紙巾把髒兮兮的手掌和臉擦了擦,“去跟外公說再見。”
清澤聽話地走到蕭衛東跟前,像模像樣地揮了揮手,“外公再見!”
“再見。”蕭衛東蠻是皺紋的眼角堆著笑,眼裡卻帶著不捨的惆悵。
王佳雨自是看在眼裡,她將清澤抱起來,輕聲說:“我下週帶清澤過來釣魚。”
蕭衛東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好,好我等你們。”
王佳雨點了點頭,轉身正要和黎舒河離開,蕭衛□□然喊住她:“佳雨,我想單獨跟你說兩句話。”
王佳雨看了黎舒河一眼,後者點了點頭,將孩子接到自己手裡。
待父子兩人離開之後,蕭衛東才說:“佳雨,如果你需要的話,蕭家隨時可以承認你的身份,當年的謠言也”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