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本書。
婁錦被安排坐在了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她左邊一臂的距離坐著的是蕭琴,右邊是方瑤。左御風與蕭匕安坐在了靠旁邊的第四排。武世傑與蕭匕安比鄰而坐,高陽坐在了武世傑前頭,而婁蜜竟坐在了高陽身邊。
婁錦見此,嘴角忍不住一抽。誰給安排的座位。
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江子文,江子文板著臉,道:“從今日起,每一個課時都是對你們成績的考量,不論你們的言行舉止還是文武學品都會在考量的範圍內。這一堂課我們來講詩。”
江子文掃了眾人一眼,退後一步,便站在了一位夫子身後,那位夫子笑了笑,道:“今日這詩,但求每人一句表達各自的心境,或者性格。但說無妨。”
眾人不免唏噓,以往打聽到的訊息,這關於詩的課可都是夫子們先教會領悟,再研習作詩,怎麼今兒個直接就讓人作詩了?
江子文笑了笑,他的課型與他人不同,如此這般,私下裡這些學子才能自覺看書,每一堂課都好比賽事,自然課下就如同上課。
“婁錦,你先來說。”
江子文點了名,眾人聽到婁錦的名字,嘴上不說,心裡可都望向婁錦。婁錦當初選武不選文,讓她作詩,真不知道要出什麼笑話。
婁蜜笑著看去,眸光小心覷了眼武世傑,心中微微一動。
以往她提過婁錦一無是處,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可奈何婁錦釀蜜技藝高超,武哥哥喝過之後竟也無心去詢問,便一味信任婁錦才藝尚可。
婁錦頓了下,道:“夫子,可否形容他人心性?”
他人?江子文一愣,這道他人可就更難了。他點了下頭,算是應了。
婁錦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婁蜜身旁,唇角一揚,道:“有糞烘烘,其味難忍,有女如蠅,逐臭而香。”
婁蜜臉色大變,雙眼怒紅豁然站起。
“你!”
所有人一愣,隨即撲哧大笑,期間竟有人拍起掌來,交好不跌。
婁錦歪頭淺笑著望著婁蜜,一雙杏眼嬌俏地眨了眨,看得婁蜜渾身戰慄。她竟然敢說我如蠅逐臭,醜陋不堪?
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