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訊息,據說之前一早發出的信被退了回來,說是那裡沒人收信。留在驛站的人便去縣公和夫人住的地方去看,據附近的百姓說,昨天便沒人出來了。”
流螢心中萬分焦急,按照那些人的口供,想來昨天人就突然不見了。
他們不會無端失蹤,人會去哪兒?
“我們派在爹爹身邊的人呢?可有訊息?”婁錦的手微微顫抖,為了提防出什麼紕漏,婁錦和大將軍方宏都派了人手在方芸兒身邊,這些人人數不算少,他們去哪兒了?
說到這,烏嬤嬤的臉色越發凝重了。
“我們的人在海島的西側發現了那二十人的屍體。”
婁錦一愣,目光冷冽如冰。“那麼多人竟都死了?這些人擄走人竟一點訊息也沒有,而那二十人武功高強,是什麼人有這個本事?”
她雙手撐著桌子,一雙眸子中已微微注火。
此時,門上咿呀一響,開門的一剎那,一身紅袍,一襲紫袍出現在他們面前。
蕭匕安和蕭郡公走了進來,二人神情凝重,一看似乎也得了訊息。
“沒有任何訊息。”桃花眼微微一挑,眸光冷厲,他看向婁錦,道:“這突然的動作太過奇怪。爹和娘出去外島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若真一早結怨,為何昨天才動手?”
蕭匕安的分析,一絲念頭古怪地從婁錦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那個念頭走得太快,婁錦並未抓住,只覺得混沌之中,排除了幾個可疑之人。
一是婁陽,按照婁陽目前的情況,他沒這個能力請得動那麼多高手,要知道高手出手,身價不菲。
二便是萬貴人,萬貴人這幾日已經焦頭爛額,而且,婁錦這段時間看得她太緊,她全然沒有什麼動作。
蕭郡公點了下頭,“這情況太過古怪,而且,我們蕭府也從沒有和人結下什麼大怨,是什麼人抓了他們,又有什麼目的?為今之計,必須要知道縣公和二夫人到底是否安康。”
沉默在眾人之中氾濫開來,猶如一道呼吸的屏障,讓人胸悶不安。
蕭匕安望了眼婁錦,道:“我明日去一趟海島看看有什麼線索,大伯去查一查最近有什麼江湖中人被人重金聘請。錦兒,你帶著你那條能識別味道的馬,陪我一道去海島看看。”
婁錦點了下頭,目前,也只能如此。
夜間,蕭府上下都熄燈安睡。
原本那安靜皎潔的月光此刻在婁錦的心中卻多了一絲煩躁和焦慮的味道。
窗臺下的一塊青石磚被月光打磨地很亮很亮。
婁錦閉上雙眼,床上輾轉之後,難眠的她睜開雙目,黑暗之中,她心如火焚,只覺得額間被汗水染溼,她索性起身,就著那荷花池塘跳了下去。
一股沁涼襲來,她才微微睜開雙眼,“娘,你到底在哪裡?”
翌日一早,天才矇矇亮,蕭府上下之人都起來了。
蕭琴盯著婁錦那烏黑的眼圈,蹙眉道:“你昨兒個一宿沒睡?”
婁錦收拾著幾件衣服,眼微微一抬,“昨兒個夜裡熱。”
追雲在院子外頭打了兩個響鼻,便瞅著屋子裡頭,等著婁錦出來。
蕭琴搖了搖頭,這天氣開始轉涼,如何能熱?
可看著婁錦那焦慮不安的模樣,她只把頭上的髮簪取下給她,道:“不管有沒有訊息,不要在外逗留太久。”
“恩。”
這次,婁錦帶上了流螢,命烏嬤嬤在家裡負責其他事物。上了馬車之後,蕭匕安看了眼婁錦的眼,嘖嘖道:“這一副模樣是想嚇死誰?”
婁錦瞅了他一眼,只道:“你這一身酒味又怎麼回事?”
兩人自個不討好,婁錦卻知道蕭匕安想來也是擔心極了,昨個兒夜裡才喝了酒。
蕭匕安輕笑了聲,卻道:“昨天,你入宮之際,婁陽來了。他跟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靠在車壁內閉眼休息的女子長睫微微一動,卻並沒有開口。
蕭匕安朝她看了眼,後也閉上了雙眼,那模樣與婁錦一般無二。
婁錦咬了咬牙,抬眼瞪了蕭匕安一眼,這說話說一半,個性如此乖張之人,她當初是被什麼蒙了眼睛,竟救了這麼一個傢伙。
“他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似乎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他涼涼開口,目光灼灼地看向婁錦。
婁錦嗤笑了聲,把柄?
婁陽這是要豁出去了嗎?婁府當真到了這樣的田地?
“小姐,據說婁府的下人中有的故意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