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條金龍,黃袍上是九條金龍,便是太子和三皇子才可以在衣袖上繡上八條金龍,那麼,他是?
秦贊似乎被鋼針扎到,一蹦三尺高,怎麼辦,要命啊。
“滾開!”一聲暴喝衝了進來,只見一個極為豔麗的女自仙姿玉色,走了進來。
杏眼掃了眼周圍,她一個快步一手抓住秦贊,另一手銀針直紮在秦讚的眼皮子上。
“說,三皇子人呢?”
天要亡我啊,秦贊渾身顫地厲害,指著一個方向道:“他去了地牢,那裡。”
婁錦眯起了眼,伸手眨了他一個穴位,他動彈不得地站在那,猶如一尊雕塑。
“想要你們少爺平安無事,最好給我安分點。”婁錦喝了聲便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管家們懼怕地跪在地上,三皇子要是死在秦府,秦家上下都得死!
他們看了眼秦贊,從沒有如此憎惡過這個草包,今日可真是闖大禍了。
地牢前,一聲虎嘯從內湧了出來,巨大的震動,令人呼吸不順,極為不安。
婁錦站在外,心臟幾乎一瞬間停住了。
她猛地走向那地牢,開啟上面的鐵鎖,就要進入之時,一道詭異的味道衝入鼻腔。
“這是”婁錦猛地捂住口鼻,毒氣。
“顧義熙,顧義熙,你出來!”婁錦幾乎瘋了一般,每朝內走一步,便要脫力了一般。
“我在這,我在這!”
一百二十五章 阿錦,我在這。
一百二十五章阿錦,我在這。
突然,一隻獸爪猛地掃了過來,婁錦被重重一刮,撞向牆壁。
“阿錦,阿錦。”裡頭傳來一聲暴喝,接著是猛虎傳來的戰慄的敖叫。
婁錦緩緩站了起來,她這一輩子所有的力氣都在這兩天用完了一般,道:“快出去。快。”
地底下的難聞味道令人血脈凍結,這兒,一刻都不能呆。
身子陡然一輕,光明照耀在二人身上之時,婁錦才看清眼前這人。
他眯起了眼,唇角溢位血來,卻看著她笑了起來。
“阿錦,我在這。”
婁錦笑看著他,那幾近乾涸的心霎時被暖流輕輕流淌覆蓋,“我知道。”
顧義熙伸出手來,拉過她,將她擁在懷中。低下頭來,他溫柔的唇覆蓋在她的額上,親吻著她的柔順烏髮。
“阿錦,我很想你。”溫厚的大掌在她的背上溫柔撫摸,他的話語溫柔沉厚,好似一杯剛剛衝開的茶,瀰漫著淡淡的香氣。
一陣酸澀湧上鼻端,婁錦抿著唇,將自己埋在他的胸懷之中,果然,他還記得她。
她微微仰頭,對上他俊逸的下巴,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
“呵呵。”他笑了起來,對著她正要說話,一口鮮血從他的唇間湧了出來。
他微微一愣,不著痕跡地擦乾唇角的血跡,他的聲音變得有些緩慢,“阿錦,我沒有喝下忘憂水。我捨不得,很捨不得。”
他,他竟是沒有喝下忘憂水?
那這段時間?
他必定不好過。
“阿錦,我本想放了你去,可,我終究是失敗了,聽了你失蹤的訊息,我竟一刻也呆不住。”
“你大可以喝下忘憂水,如此,你才能解脫。”她太清楚那種求而不得的苦澀,他沒忘了自己,卻要迎娶他人,他如何能好過。
外頭傳來了陸陸續續的腳步聲,顧義熙朝外看了眼,便笑著看向婁錦,“我不敢忘,不能忘,那是多麼珍貴的,我怕哪一天阿錦在我面前,我渾然不覺,就這樣與你失之交臂,即便我不知道,但,我的靈魂必然在囚籠裡嘶吼哭泣。”
她怔住了,心跳幾乎停滯了,顧義熙,比她勇敢。
她嗤笑了聲,之前她還向皇上索要忘憂水,與他相比,她何其懦弱。顧義熙寧願承受這份痛哭,也不忍忘掉,她微微抬眼,晶瑩的淚珠話落,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別哭,你忘了,我說過,你的一滴淚,足矣讓我血肉模糊,坐立難安了嗎?”他緩緩站了起來,吻著她的眼,那若清朗明月的雙眸眯起了笑,他朝外看去,笑道:“父皇,讓您失望了。”
婁錦轉過身去,才發現假山兩道都聚滿了人,皇上為首,竇公幾人臉色難看,蕭縣公和方宏,固倫公主站在一起都凝視著她,目露擔憂。
皇上凝視著顧義熙,眉頭緊緊地皺著,“你還這樣執迷不悟嗎?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你就這樣放著眾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