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線索?”
“可能是婁小姐。”
劉韜還來不及舒一口氣,對面那清冷的眸子登時看了過來,透骨的寒意。
見主子不信,他忙道:“是她親口承認的,說是為了保護方少將。還為了這事已經哭昏過去了。”
顧義熙的眉頭漸漸皺緊,她昏過去了?顧不得聽劉韜講什麼,頭也不回出了宮,臨行前,他道:“給我好好躺在床上。”
“是。”劉韜鬱悶地穿上主子留在床邊的衣服,想著又要扮一次三皇子安眠的模樣了。
夜間,冷冷的月光把皚皚的雪照亮,雪又映著天色,整個天地恍若都帶上了月白的顏色。
一匹黑馬在夜色中飛馳,馬韁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緊緊拽著,男子身子微微前驅,狹長的鳳目凝視著前方的道路,心頭卻亂作一團。
眼中浮現的是宴會過後,養心殿裡的他與父皇。
“老三,這事我交給你負責,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做了這事,到時候務必交到朕手上,朕最痛恨被人愚弄!”
“是,兒臣遵旨。”
一陣冷風透過他略微纖薄的衣服,將他的胸膛灌地發冷,他緊抿著唇,臉色凝重。阿錦,為什麼是你?手中的鞭子高高揚起,馬嘶地一聲,加快了速度跑了起來。
閨房內,點著淡淡的薰香,散發著淺淺的舒眠味道。月光透過窗落在了霜白的地面上,倒映出一個身姿昂藏的影子。
窗外的人定定地望著裡頭沉睡的人兒,聽著裡頭綿長的呼吸,他終究是開啟了窗戶,躍了進去。
這就是她的閨房,淡淡的微醺香氣,整齊的佈置,繡著紅梅的白緞軟被,月白的柔絲中衣他頓了下,兩頰微微紅了。
婁錦翻了個身,這個動作顯然嚇了顧義熙一跳,他猛地撇開了頭,卻還是看到了婁錦那微微敞開的衣領。
雖是面對著他,熟睡的婁錦並不知道。只是恍若夢到了什麼,她驚叫了起來,口口聲聲都是娘,舅舅,外公外婆。而她並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淚流滿面,並且好似被什麼東西賭注了呼吸,她艱難地翻來覆去。
顧義熙卻是越看越心疼,她究竟夢到了什麼?
溫暖的手覆蓋她冰冷的額頭,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