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來看星星?
天啊,方瑤越聽那雙漂亮的眼睛越是睜大,婁錦這哪裡想出的計謀。
左御風顯然也有了興趣,他思索了下,問道:“若真有偷襲之人,他們看到那些鷹,應該也不會攻擊,那些鷹如何能聽得我們的命令,去攻擊那些人?”
婁錦眨了眨眼,笑了起來。
“可別忘了,我這可有一條狗,機靈著呢。”她笑著指了指那趴在她胸口的阿狸。
阿狸被賦予了重要的任務,這幾天它吃吃喝喝,睡得也爽了。婁錦自然是給它派了任務。
蕭琴也笑了起來,今兒個夜裡,倒是有點意思。
自從蕭匕安出事之後,這幾人可沒一個敢掉以輕心,婁錦雖沒有說出萬貴人來,可那日羊夫人登門拜訪還是引起了大家的懷疑。
畢竟,羊府沒了以往那份財大氣粗,做人便要低調三分。
雖然皇上沒說什麼,可他們終究是懷疑到了幕後另有其人。
這些都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今日站在一起,便有了令人難以忽視的能力。婁錦望著他們幾人,想著若是真有一日,打起了戰,或許,英雄會從他們之中選出。
夜很快便深了,婁錦他們從另一面上去,在另一個山頭,先紮營,然後再讓左御風和方瑤過去,設下陷阱。
野獸的糞便是很不錯的東西,入了夜,也沒人看到這狼煙之大,但這東西卻能讓不少野獸止步不前。
婁錦與蕭匕安坐在外頭,抬眼之時,入眼便是漫天星辰,鑲嵌在深藍色的絨布上。A
墨黑的青山連綿不斷在在這片天空下。
眺望遠處,還能看到軍營那的火光閃耀。
那些隨著他們五人計程車兵都被安排在另一側,俱婁錦說,另一邊的天空更為明朗,是久在軍營中的他們鮮少見到的
蕭匕安立在樹旁,似笑非笑地望著婁錦,那樣直接且銳利的目光透著繼續讚揚和深究。
背後是兩頂營帳,婁錦坐在那,烤著兔子,略一抬頭,對上蕭匕安的目光,笑道:“匕安哥哥就不怕用眼過度,傷了身子?”
那邪肆的唇再次上揚,他走了過來,坐在婁錦對面。
“你當真對那萬雪兒與我之間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婁錦聞言一笑,她還真有點興趣,聽聞那日她與雪兒二人在亭子裡那怪異的表現,她雖好奇,可也沒想過寫信問雪兒。
扯下一截香噴噴的兔肉,他緊盯著婁錦一會兒,才緩緩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纖長的睫毛微微一閃,耀眼的火光在她的瞳孔處猛烈跳動。她抬頭,看了眼蕭匕安,“我爹爹是蕭縣公。”
“呵,你別忘了,當初你入蕭府也有我一份功勞。”蕭匕安拿著一把金色藏刀刮下一片肉來,在那烈酒上沾了下,目光如電一般掠過婁錦。
“事實是,在大齊所有人的眼中,我就是蕭縣公的女兒,絕不有假。”她放下那兔腿,拿出一個水袋開了口,洗了下手,便沉聲道:“蕭匕安,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很重要嗎?”
蕭匕安沉默了下,須臾,那悶悶的聲音帶著些許悲傷。“重要,很重要。”
婁錦愕然,登時響起蕭匕安幾番死裡逃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有誰願意無緣無故一輩子在逃殺中度過。
她正要與蕭匕安再說兩句,突聽得那邊傳來一陣陣鷹鳴。
幾乎同時,婁錦與蕭匕安站了起來,目光若一道飛馳的流星,閃動著極為絢麗的光彩。
只聽得那傳來一陣哀嚎,極為恐怖的聲音傳遍整個山頭。
黑暗中,他們看不到任何身形,只能聽著那些分散開來的人聲帶著恐懼和求救四下散了開來。
聲音越來越尖銳,忽然,那些聲音一個伴著一個消散了下去。
婁錦聽著,竟揚起了笑。
那一簇火光照耀在她白如凝雪的臉上,一時間如火綻放,旖旎地令人無法直視。
蕭匕安撇開頭去,道:“想來,或許不用五天,我們就能夠以優異的成績走出軍營。”
婁錦揚唇一笑,“很有可能。”
大約過了兩刻鐘的時間,左御風他們回來了,阿狸坐在左御風的肩頭,一副神氣不已的模樣,好似自己是立功的大將軍一般,等著婁錦為它加冕。
婁錦撲哧一笑,抬頭道:“那邊是什麼情況?”
方瑤先是坐了下來,笑道:“果然不出所料,來了十人左右,許是上次用在匕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