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上的銀子多了,這次倒不像是什麼頂級高手。不過實力也不弱。不過,我見著一人把他們帶了上來,這還真是讓我驚訝不已。”
蕭琴點了下頭,臉色也略是一沉。
“雖見得不真切,可那聲音我認得,是那秦娟。她是負責挖陷阱的,沒想到這次暗殺,她竟也參了一份。她雖跑得快,可也被人認出來了。”
婁錦點了下頭,原是這樣。
“所以,那些人現在在哪兒?”
“有人挖坑,自然有人跳了。這一場雖然鬧得大,可軍營中未必能發現,想來明天一早,怕就會有人來盤查了。我想秦娟一組怕是如何都過不了關了。”方瑤不無幸災樂禍。
要知道與秦娟一組的女子,均是令人厭惡的貨色。
白玉囂張跋扈,秦娟那是不叫的狗,咬起人來那是鮮血淋漓,其他三人,背地裡說人難聽地讓人想要拔舌。
左御風眯起眼看向婁錦,婁錦竟能預料到這一晚的恐怖,令人不可思議。而且,看目前情況,那追殺蕭匕安之人和追殺婁錦之人應該出自同一批。
“好了,今晚應該沒什麼事。都坐下來看看夜色,也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在山頂看天空,很美。”到了第二天一早,所有的事自然該發生的發生,她在乎的是今晚大家在一起的時光。
追雲跑了過來,婁錦摸了摸它的腦袋,笑道:“可有想你的相好?”
追雲瞄了眼婁錦,轉過頭來,拿著那馬尾對著婁錦。
婁錦笑了笑,便摸了摸追雲的屁股,笑著讓它到一旁去。
方瑤坐在婁錦身側,她看著追雲的背影,問道:“自從你病好了之後好像許久沒見到三皇子了。”
婁錦點了下頭,她倒沒覺得許久,好在阿狸還陪著她。阿狸也能聽得懂人話,她最近倒是有不少話嘮嘮叨叨說給阿狸聽呢。
阿狸原先很是不耐煩,可聽著聽著,它也就安安靜靜吃它的桂花酥,她也就在一旁說著她與顧義熙認識的過程。
蕭琴見他們談及三皇子,只低了下頭,就看向蕭匕安,瞥見蕭匕安一閃而過的陰鷙雙眸,她愣了下,苦笑了起來。
“大哥,娘今早讓人傳了個信給我,說是不少人已經入府求親了,據說其中之一是太后的表親那一家的女兒,是懷遠侯的女兒。”
婁錦聞言,笑著轉過頭來,這個訊息當真是個好訊息呢。
“懷遠侯的女兒?”
方瑤也有了興趣,與婁錦一道,閃著眉眼問道。
幾乎同時,這兩人狠狠打了個顫,蕭匕安投射過來的目光猶如一把寒刀,出了刀鞘,犀利地凌駕於他們的脖頸間。
方瑤馬上裝作與左御風說話,婁錦好笑地看了眼蕭匕安。
“那真是要恭喜匕安哥哥了。”
蕭匕安涼涼地瞟了她一眼,“等你及笄之後,再恭喜我不遲。”
婁錦閃了下眼,只靜靜地刮開兔肉,安靜地吃了起來。
夜,便就這樣安靜地過了下去。
然而,一夜沒有任何訊息,華清宮那有幾人起了個大早,眼色也尤為難看。
伺候萬貴人起身之人見著皇上在側,也沒敢說什麼。只等著把皇上伺候個服服帖帖了,再提。
皇上環視了眼這殿內,本是一臉笑意的他見著了桌子上的花瓶插著幾株乾涸的白梅,他雙眼一冷,幾乎在一瞬間,屋內那言笑晏晏霎時變得冰天雪地。
那一看便是一株刻意弄乾的白梅,用那玻璃壓碎了融合在裡頭,做成這幅模樣。
萬貴人眉目含笑,正待喚人幫著送來銀耳羹,卻見著皇上投過來的憤恨目光,剎那間,她渾身涼透,竟害怕地渾身顫抖了起來。
“我以為你是個知冷知熱的,可沒想到,你竟是個這樣有野心的人嗎?”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那白梅全皇宮都知道那是他的禁忌,誰屋內敢放這東西。
萬貴人見皇上突然發狠,循著皇上的目光看去,她周身一涼,就因為那株白梅?
她羞怒不已,卻如何都沒敢有一絲表現,正要命人把那白梅拿出去丟了。卻聽得小路子走了進來,那目光只有些慼慼地看向自己,再看向皇上。
“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告。”小路子沒敢怠慢,這事他隱瞞不得。
皇上正在氣頭上,聽小路子的聲音才勉強沒有爆發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什麼事?”
“皇上,五皇子與懷遠侯世子在鬧市上豪賭,欠下賭款巨多,因牽連甚廣,在懷遠侯世子來討要賭款之時,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