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左右觀望,說是肚子疼便去了趟茅廁。
綠意冷冷看著,那人不就是青畫嗎?那是萬氏埋伏在他們這的人。
她不動聲色給梁嬌使了個眼色,梁嬌看去,手早已經握成了拳,好一個忠心耿耿的奴才,這怕又是去通風報信了吧。
石公公見著太后來了,忙跪了下來,“奴才小石子給太后娘娘請安。”
太后抬了抬手,徑直往裡頭走去。
見著床上那臉色蒼白的梁嬌,頓時走了上去。
“到底怎麼了?小臉怎麼白成這個模樣?”
梁嬌一雙漂亮的眼緊緊凝成一條線,她正要下床給太后請安,太后忙拉住她,道:“別請那安了,快躺好。太醫呢?”
綠意跪了下來,眼中微微一紅,道:“回稟太后娘娘,我們回宮已經不算短了,可是太醫卻遲遲未來。奴婢不知道娘娘的身子”
太后一聽,當即惱怒了起來。
皇宮之中便是太醫也分門別派,這些太醫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好等著梁嬌滑胎,才來個穩當呢。
她對身旁的高公公道:“傳哀家的旨意,凡當值的太醫若在一盞茶的時間還未到,就給哀家摘了他的頂戴!”
高公公即刻就出去辦了。
沒想到人才剛走到門外,就見太醫的身影了。
高公公眯起了眼,這些太醫來地正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太后一入殿就來了。
梁嬌躺在床上,臉色也越發不好看了。
她不能把自己的命託付給宮中這些不知道是豺狼是虎豹的太醫,現在她還未臨盆,可要是哪一日她臨盆之際,也出現這樣的紕漏,叫她如何有命能活下去?
思及此,她緊緊扣住綠意的手,心中一陣寒涼。
太后見那太醫來了,臉色一沉,道:“還不快過來看。”
這太醫姓曾,乃是河西人氏,家中做過醫藥生意,後來考入國藥堂,這才入的太醫院。奈何,此人也用不得。
梁嬌深深望了眼這曾太醫,不免想起婁錦早些時候說的話,是禍是福都要一試,她此番假意快要小產,一可以看清楚哪些人用得,哪些人用不得。二,更是清楚,待日後危險時日,該如何自處。
今日,她倒是看了個清楚。
曾太醫走上前來,他心中早有了一杆秤,梁貴人怕是懷孕了,這宮中誰懷孕都得罪不起,奈何梁貴人卻不見得。
她沒有什麼母家為她支撐,近日,更沒有得到皇上的一絲愛憐。他不過是遲了點,卻能接到各宮拋過來的信賴目光,這足夠他在未來的日子裡有個不錯的前程。
梁嬌作勢看了他一眼,道:“好痛,我是不是病了?”
太后聞言,心也是一疼,這會兒問向綠意,到底出去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