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極不放心,就道:“現在你我二人的奴婢都只有身邊這一人,世子也不在你身邊,你單獨去應付她很是危險。這樣,我們不如把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引到花園裡去,這樣你也不用單獨去應付她。”
蕭琴點了下頭,便與方瑤走到了花園那。
白玉與幾個貴女一路走一路說,見前方避著的房門愣了下,隨即厭惡道:“迎接客人竟還把門關上了,這新上任的三皇妃真是會做事。”
各府名媛都十分愛慕三皇子,這偌大的仁親王府就這樣與她們失之交臂,三皇子更是龍章鳳姿,卻偏偏成了婁錦那罪臣之女的丈夫。
“可不是,她素來囂張大膽,不是我們這些名門之後能比的。”
“可憐了紫曉姐姐和秦娟姐姐,二人本應該是堂堂正正的三皇妃和側妃,秦娟滿門抄斬,紫曉姐姐墜湖之後就昏迷不醒。”白玉越說越惱,更是恨那是蕭琴,她不是仰慕三皇子嗎?為何最後與懷遠侯世子結為連理?
白玉見那房門緊閉,她上門是客,沒有道理拒之門外,有了這份底氣,她便要去敲門看看。
與幾個貴女互相商量了下,都想著應該去敲門看看,方才不是聽說三皇妃就在屋內嗎?大白天的關門,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三人起了這疑心便走上前去。
“哎呀,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啊!”
丫鬟的叫聲很大,只聽得花園那噗通一聲,喊救命的聲音竟是蕭琴的。
白玉可沒忘了蕭琴是壞了七個月的身孕,要是蕭琴落水,指不定沒了活路。
這一想,她的手便放了下來,與幾個貴女道:“走,過去看看。”
幾乎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落水事件吸引了過去。
白玉他們幾個到的時候已經是遲了。
只見人被救了上來,令人失望的是這掉下去的並非蕭琴,而是蕭琴的丫鬟,蕭琴就在那叫救命罷了。
烏嬤嬤走上前來,對那丫鬟噓寒問暖。
那丫鬟卻聽了蕭琴的聲音為了拖延時間而假裝如何都醒不過來。
烏嬤嬤便派人去尋了大夫來。
別人不知道這丫鬟是死是活,只看世子妃哭地傷心便都來安慰兩句。
烏嬤嬤臨時喚了方清雅過來,方清雅一邊照顧著蕭琴,一邊警惕地盯著白玉。
而婁錦屋中,流螢擦乾婁錦額角的汗珠,過了好半晌,見小姐終於不再喊疼,而是安靜地睡了過去,流螢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只不過,還不足一刻鐘,小姐便就醒了過來。
“小姐,您起來作甚?外頭有烏嬤嬤他們應付著,這還早呢,就多睡會兒。”
婁錦搖了搖頭,這個宴,當家主母若是不在,會引人懷疑,也會讓人覺得王妃倨傲。
“我們出去吧。”她現在身子好些了,今日也是被冬兒和容兒這突然之事給驚了一跳才會那般。
她眯起了笑,道:“我還要等義熙訊息。”
流螢拗不過她,只好陪著一道出去。
讓人擺好宴席,婁錦也在眾人之中坐了下來
,方瑤和蕭琴見婁錦沒事,便也舒了一口氣,幾人坐在一桌,應付到宴席結束,便散了。
夜色降臨,仁親王府又恢復了平靜。
然而,方芸兒與婁錦二人相對,以紅燭為陪,此刻卻有些躁動了起來。
“劉韜,王爺可有訊息?”
外頭傳來劉韜的聲音,“稟告王妃,線索到了安爵王府就給沒了。”
安爵王?
婁錦眯起了眼,難道孩子是被安爵王府的人藏了起來?
“去查一查,爵王府的誰與相士門的人有接觸,還有查一查梅貴人的底細,查干淨些。”
“是。”
今夜的宮中註定不平靜,這樣的不平靜也註定了一些人的命運!
幾乎滿朝文武都集中在了乾清宮中,這是少有的一次不是早朝的早朝。
狹長的鳳眸眯了起來,屬於真命天子的龍威赫然屹立在龍椅前方。
明黃的色澤猶如一道淬了寒冰和烈火的毒素,讓人如臨深淵,又水深火熱!
“給朕說清楚,黑騎兵為何要把藏空相士給朕抓來?”
蕭匕安站在皇上下首第一人,桃花眼深深地看了眼失去了雙腿只能趴在地上的藏空。
藏空相士,是他?
是錦兒的安排?
幾乎第一瞬間,他便了解了這些黑騎兵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