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畢竟那個女子是太子殿下心上之人。”
蕭匕安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他看向高隱士,問道:“她真會在十五歲死?”
高隱士點了點頭,態度極為堅定。
蕭匕安不信,他忙問道:“那這個生辰八字呢?”
他立刻又寫了一張生辰八字,那是他自己的。
高隱士看了一眼那生辰八字,更奇怪了起來。
“奇了怪了,這命相看來,這人是火命,應該在十九歲那年就葬身火中才是。”
蕭匕安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奪走了,他猛地往後一縮,狼狽地用手肘撐住了自己才不至於摔了下去。
舒朗聽了高隱士這番話,是如何都不會再懷疑高隱士了。
太子殿下本應該死在十九歲那一年的火樓裡,若不是婁錦相救,怕是
“那隱士,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不能救她?”蕭匕安的雙眼赤紅,血絲瞬間蔓延,將他極為好看的桃花眼渲染地傷痛不堪。
高隱士低下頭來,有些無能為力。
這乃是天命!
“這個,恕我無能。”
蕭匕安猛地將瓷杯高舉,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你無能?我是當今太子,我要你能,你必須能!想辦法,想辦法救她。我的命,我的命能不能救她,用我的命!”
他近乎歇斯底里,瘋狂地吼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漲地青紫。
高隱士嚇了一跳,卻被他這句話給提醒到了。
舒朗見蕭匕安如此,忙勸了起來。
蕭匕安卻將他推開,凝視著高隱士道:“你有辦法對不對?”
“這”
“你是不是有辦法?說!”蕭匕安喝了他一聲,老者長嘆了一口氣。
“各人都有一定的命數,這個女子以自己的命數改變天命,自然是要被天命所譴,若是被改變天命之人以性命為續,那她倒是可以活得長久一點。只不過那被續了天命之人或死或只有短短壽命,太子,您可莫要做這事,傷及國本。”
舒朗瞪了高隱士一眼,你既知道傷及國本,怎麼還敢說出來?
“沒關係,便用我的,怎麼用,你告訴我該怎麼弄?”
幾乎蕭匕安這話一出來,舒朗便瞪大了雙眼。
“太子殿下,你瘋了!”
可不是瘋了嗎?可不是瘋了嗎?“太子殿下,隱士說了,可能會隨時斃命啊,您是當今太子,太子乃一國之本啊。你的命何其金貴,何必”
“金貴?太子?若不是錦兒救我,這天下哪裡有我這麼一個金貴的太子?她若死了,我去哪兒找一個叫做婁錦的奸惡婦人,她若死了,我又怎麼能好好做我的太子?”蕭匕安的眼通紅,舒朗明明看到了他眼中那晶瑩的水漬。
這一眼,看得舒朗心裡發疼。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重複道:“瘋了,真是瘋了!”
“是,我是瘋了,我瘋了才會遲了那麼多步才明白那個惡毒的奸詐的婦人在我心裡有多重要,荊棘入肉,要拔出來談何容易?”
舒朗怔怔地看著蕭匕安,太子殿下,你做的這些,她知道嗎?
到底值不值得?
皇后突然走了進來,喝道:“荒唐,簡直荒唐!”
她指著蕭匕安道:“你要捨棄性命救她,你可有想過你的母后,你可有想過盡孝?”她指著自己的胸膛,心裡疼地慌。
“婁錦要生要死,那是三皇子的事,你大可以把高隱士這番話告知三皇子,這便是對他們莫大的恩惠了,你竟還想要捨棄性命,你能不能看看我,我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你死了,你讓母后怎麼辦?”
皇后心裡苦,當初皇上一句話,她便假扮懷孕,與那烏雲氏一道懷著,每個夜晚她都在諷刺中驚醒,皇上以皇后懷孕為理由不進坤寧宮,可笑的是,藏空一句烏雲氏可能會生下不幸之兒,她便要聽命於皇上假扮懷孕,保住烏雲氏。
別人都以為死掉的大皇子二皇子是她生的,呵呵,那是烏雲珠的孩子,並非她的。皇上過於偏心,她已經怪了二十多年,她也累了。
可兒子為何也如此偏心?
她怒斥著兒子,可一貫桀驁不馴的蕭匕安卻變得異常平靜。
“為什麼事事都要讓給他?我的三皇兄他為錦兒所做的我都趕不上,這次,好歹是我先了,好歹有我的份了,我不能退更不能讓。我要讓婁錦那個奸詐婦人看看,我要讓她記住我,一輩子地記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