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陽喝道:“蕭縣公,我要你跟我娘道歉。”他冰冷地望著他,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被氣地不輕。
蕭縣公不以為然。只說:“有些人嘴巴不乾淨,我只是不想讓皇上治下的京城被汙言穢語給辱沒了去,所以出手教訓。”
他走到方芸兒身邊,拉起方芸兒的手,輕柔道:“芸兒,我們走。”
方芸兒臉色發白,她緊拽著手,唇角緊緊咬著。
婁陽盯著她的背影,眸色中透露出恨意。方芸兒,你以前如何待我,如今為何又這般作踐與我。她的甜蜜微笑對他來說那就是毒藥。
人就是如此,若你對這人一貫很好,一旦這種好消失之後,他不會感謝你,反而會恨你。
白太姨娘瞪著方芸兒,道:“做都做出來了,還不允許人說嗎?”
方芸兒回頭看向白太姨娘,她的神情複雜,嘴唇緊抿著。要她如何駁斥白太姨娘,她以往喊這人做娘,她感激婁府全家收留她,至今為止,她雖然對婁家有所不滿,但心底也是存有感激的。
婁陽看著她,低下頭盯著她仍舊平坦的肚子。這些年他過門不入,終究是便宜了別人。蕭縣公打著自己當年惡賊的名頭,她竟然不恨他!
他越是這般想,心底的怒火越是一股腦地噴了上來,兩眼通紅的他看向方芸兒,道:“方芸兒,你以為錦兒會願意接納你腹中的孩子?別忘了,她忍受了多久被人稱為野種的日子。你這個孩子來得名正言順,她呢?”
他說著,走上前去,在方芸兒瞬間驚訝的目光中,冷笑了起來。“難道你從沒有懷疑過蕭郎嗎?他真是錦兒的父親?”
蕭縣公眸子一低,他呼吸一緊,臉色稍一變就立馬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他轉而看向方芸兒。方芸兒的神情從驚訝到疑惑,這已經不是她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了。
她閉上眼,努力搖頭道:“別說了。婁陽,現在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的想法,我已經嫁給蕭郎,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我既然選擇了他就要承認他的過去,我也不想去思考未來如何。更何況蕭郎是錦兒的爹爹,她是名正言順的蕭家千金,何來的野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