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柳絮臉色一沉,“那對孽障,我本來就打算接受了,就算不是徽家的孩子,也是我兒子不顧名譽護著的,可惜宛佳這個賤人不懂珍惜,居然勾搭前夫,等到事情真相大白,我兒子還有什麼?”
“娘真厲害,您是怎麼查到那對賤種不是文軒的孩子的?”吳函雙眼睛一亮,故意問道。
“需要查嗎?孩子早產和足月產難道我看不出來?”
吳函雙不由心中一股怒氣上來,原來她早就知道,是看著徽文軒不喜歡自己,永遠不會和自己圓房,所以才把希望寄託在宛佳身上,豈知三年了,宛佳也沒再懷孕,孟柳絮這才想起自己嗎?
“孩子,好好把握,既然文軒早上沒有發怒,他也是覺得和你圓房了。文軒這孩子心地善良,他會對你負責的。”孟柳絮笑著看吳函雙。
吳函雙羞澀的點點頭,“謝謝娘為我謀劃。”
“不過,函雙,對那對賤種謠言在徽家散佈這件事,我不是很滿意。”孟柳絮忽然轉了臉色。
吳函雙唯唯諾諾點頭,“是我太氣憤了。”
“畢竟人還在徽家,就算說也要被趕出徽家才能說,否則,我兒子怎麼做人?”
“娘,我錯了,我會盡量讓他們不要再傳了。”
“嗯,等你的孩子出來了,他們自然就沒地位了。”
吳函雙乖乖的點頭,“好的。”
孟柳絮點頭,對吳函雙這三年的表現,她還是很滿意的,覺得無法獲得徽文軒的歡心,她就一門心思的跟著自己,成了自己最好的幫手。礦區的佈局,是吳函雙一手佈置,她大哥鬧事帶走人包括後面工人慫恿徽文旭下井自然也是吳函雙的指令,吳家用80%的股權換取了徽文旭的一條命。而吳家得到的是孟柳絮獎賞的兩間鋪面,而其實市中心最旺地段。
孟柳絮將徽家整頓了一遍,大太太身邊的人全換了個遍,正好只留下宛佳安排進來的兩個小丫頭。大太太醒是醒過來了,可人迷迷糊糊的,像是得了痴呆症。常如玉被擠到偏遠的小院子,身邊只配了一個丫頭,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排擠,藉口身子不好回孃家休養,便一去不回。
徽老爺非常消沉,每天捧著大煙抽著,二太太就每天跟在他身邊,幫他點菸服侍。孟柳絮很大度的讓而二太太也一起抽,兩人每日就吞雲吐霧的,外面的事情也都一概不管了。
很快,日子過了兩個月,徽文軒幾乎每天都早出晚歸。
而吳函雙居然傳出喜訊,終於懷孕了。一時間消沉多日的徽家終於有了一些喜氣。
宛佳剛剛將孩子們哄著睡著,徽文軒就回來了。
“你越來越晚了啊,這麼忙?”宛佳趕緊吩咐丫頭去準備宵夜。
徽文軒拉著她的手鄭重地說,“宛佳,我得和你說件事。”
宛佳見他認真,也覺得事態嚴重,揮了揮手,沫兒幾個都走出門外。
“我這邊的事情全都處理完了,半個月後就啟程去上海。”
“是嗎?那我們的集團公司也可以同時進行了,上海的朋友已經幫我找了一處房子,很大,可以作為公司地址,也可以作為我們去上海住的地方。”
徽文軒深吸了口氣,“宛佳,你聽我說,這次可能要很久,而且,我不能和你同行。”
宛佳有些不明,不過想想也是,他這次似乎責任重大,帶著自己是不方便。
“好,你放心去。”
“還有”徽文軒欲言又止。
“有什麼就直說啊,我和你還有什麼需要隱藏的嗎?”
徽文軒苦笑,“我想告訴你,那晚我和吳函雙什麼都沒做。”
“啊?”宛佳瞪大了眼睛,“那孩子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你暗中調查大哥和周潔母子的死因,我那是將計就計,讓她們麻痺,不再把視線盯在你的身上。那晚,我是清醒的,所以,我保證什麼都沒做。”
宛佳驚愕地張了張嘴,很快也就瞭然,搖頭笑笑,“沒想到以前那麼純情的吳函雙也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她肚裡的孩子要就是假的,要就是”她猛然住嘴,抬眸看著徽文軒。
良久,放艱難的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徽文軒笑笑,“又來了。她要這樣做,和你沒有關係啊。”他握了握宛佳的手,“不過這次,我是需要你配合我演一齣戲。這是組織上的要求。”
宛佳點頭,“行,你說,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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