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腿,便自然而然地盤上他的腰。他深切地進入,使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意。
躺在他的身下,陷在柔軟的床中。
次次的瘋狂,次次的暈眩。
抓著他的背,在他耳邊嬌喘出聲:“是的,永遠都是的”
如此直白的話語,令他感受到至今未有的震撼。他的胭脂,終於全身全心都是他的。
他託著的臉。
唐胭脂。那個曾經視他為仇敵的唐胭脂,那個恨他入骨的唐胭脂,那個想躲著他,離開他的唐胭脂。終於在他的苦苦追戀下,拋開切,投入他的懷中。
'VIP'
遠處,方方格子樣的田上鋪滿雪。支掉稻草的竹竿斜斜地插在裡面。雀鳥們沒著落,便降到竹竿上,嘰嘰喳喳地叫著。
胭脂的故事太長,講得累,便靠在羅澤的肩膀上。
“後來,碰到林年升。”還在回憶,滴的過往。
“是那個廚子嗎?”他身子僵硬著,僵硬到連他自己也不想動彈。
“是啊。租他個房間。”在他肩膀上挪挪位置,似乎想找個更舒服的地方。“看得出他的心思。他死老婆,想再娶個。不然也就不會租的那麼便宜。”
“可終究沒嫁他。”他握住的手。他感到陣後怕。如果胭脂真的另嫁他人,他會怎麼樣?會發瘋發狂嗎?他知道他放棄不胭脂,種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佔有慾。
他只知道,胭脂是屬於他的。
“可他待寶囡不好。”胭脂離開他的肩膀,看著他道,“他在跟前對寶囡親親熱熱的,可私底下里,卻罵是個‘小賤人’”
“想不到他臉的憨厚,心地也不怎麼樣。”
胭脂沒有再什麼。羅澤轉過頭,才發現胭脂直樣盯著他看。時,他看到眼中的責備。
雙他日思夜想的大眼中,盛滿責備。在怪他,還是在怪他。緊擰的眉頭不止是以往的憂愁,還有對他的恨,對他的責備。
“是在怪?”他輕輕地問,試探的口吻。
胭脂扭過頭,他看的到此刻胸潮起伏。
“在心中替辯解,卻又在恨?”
似乎是被猜中心事,強扭著頭,不肯回答。
“些日子裡,也想很多。”他對著胭脂的側臉,沒有強迫轉過來。“奶奶對的不公,以及其他人對的冷待,皆是出自的出身。”
聽到裡,不禁怒目而視。如果剛剛心裡還在為他的離去而辯解的話,那麼此刻那為他辯解的心思完全蕩然無存。
“胭脂。”他撫撫鬢角的碎髮,慢慢地托起的臉,“無法改變的出身,而也不能選擇的家庭。對的家庭,也不是沒有抱怨。但那畢竟是生養的地方。”
胭脂猛地推開他。不想聽他為自己的家庭辯解。恨透那裡的人,那些勢利的人。
“現在只能做的,就是補償,補償餘下的日子。”
胭脂別過頭,對他已是又愛又恨,無法出口。
“曉得嗎?當初,他們都死。”
抬起頭,見到他眼中的憂傷。他從來沒有過樣的表情,種無法言語的苦痛,濃濃地覆蓋在他的眼中。
“二哥在河邊給建個墳,去祭拜。
以為,死,就可以忘記。可後來發現,怎麼都忘不,都忘不。
與費蘇芬見面,都把錯看成是。”
皺著眉,不發言。
“曉得,苦楚比起的,是極不足道。
可要知道,在當初,有些障礙,們無法避免。的出身,無法去改變,也沒能力改變族人對的看法。
只有對好,只有對加倍的好。
可去從軍,把切都打亂。照顧不到和孩子。只是真的沒想到,奶奶會是那樣的人”
軟下來。無力地靠在座位上。
“今就是讓把過往的起都出來,想讓忘那些。”
“可怎麼忘的”哽咽。
“傻丫頭。”他擁住,用寬大的臂膀,“那些都過去,再想也沒有用。那些陷害的人,會去追查。”他抹去眼角的淚花,“可現在不同,是將軍夫人。以前改不的出身,可現在能抬高的地位。現在,沒人敢看不起!更沒人敢欺負!”
“”望著他的眼睛,堅定得不可動搖。他的將軍夫人,不再受人欺負。
他的氣息覆蓋過來,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被覆住唇。
他的吻裡,帶著長久以來累積的愧疚和那些無法言語的無力,夾雜著絲慌亂,又帶著股堅定不已的決心。他吻著,甚至在顫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