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的玩笑之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背後的老丞相您,懷了什麼別樣的心思呢,如本妃的那些謠言般,若讓有心人傳出去了,這禍從口出,怕是不知怎樣一番風起雲湧呢!”若芙恭敬的親自為於程海奉上香茗,目光睨了旁邊潸然欲泣的於清影,柔柔的說。
“這——,王妃,是老臣管教不周,養出如此胡言亂語沒有分寸的女兒,自小被我寵愛懷了,有些瘋言瘋語,王妃念她年紀尚輕,不知深淺,莫要怪罪的好。”於程海見若芙這不軟不硬話裡有話的態度,額頭不由的冷汗連連。
“呵呵,於丞相抬舉本王妃了,這怪罪之詞從何說起啊?本王妃可是擔待不起,敢怪罪您的,普天之下,怕,只有皇上了吧?”若芙依舊是知禮的恭敬道。
於丞相一聽的皇上二字,更是臉色煞白,噤如寒蟬,他自是知道這些話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怕不是丟官罷職那麼簡單的了,說不定將是牢獄之災,甚至是株連之禍啊!
若芙知道古代的文字有多麼的殘酷,一首打油詩猶可牽得出十里亡魂,何況這明顯的大逆不道之語呢!看於丞相雙腿大顫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想用官職權勢、啟蒙之恩來強壓?那也要這些東西還在才行,若是連闔府都命懸一線了,還哪來的討價還價的籌碼?
“於閣老,本王念你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又是本王的啟蒙之師,一向敬重您幾分,不成想,您卻有如此陷本王於不仁不義的大逆不道想法,又將要至本王於何地?本王痛心疾首之至啊!”軒轅玥見若芙的白臉唱的如此有聲有色,心中大讚若芙聰明,想出如此錦囊妙計,便從旁幫腔,一臉大義滅親之態。
本是於清影的無心無腦之言,卻在大庭廣眾之心那麼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若是軒轅玥假裝不知也便罷了,旁邊的丫鬟小廝自是不足為據,有的是法子堵住她們的嘴,而且料想他們也絕不敢四處亂傳,可軒轅玥這句話一出口,明顯的把小女孩間的炫耀無心之語轉嫁到了其父身上,更是不經意的矛頭一轉,落實了這莫須有的罪狀,於老丞相不由得汗流浹背,剛剛以師自居頤指氣使的勁頭瞬間蕩然無存,只是一味的擦著滿臉汗,維諾求情。
“罷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本王也是看不得恩師一生為國卻落得如此聲名盡毀田地 ,今日之事,便當是從未發生過,本王自是不予追究,可這兩家聯姻之事,本王卻是萬萬不敢遵從了,不然若是有心之人真的拿今日之話汙衊本王,說本王納於小姐是另有所圖,本王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若是真的不幸傳到皇兄那裡,本王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軒轅玥一臉沉痛的說。
“是老臣疏忽了,這聯姻之事王爺就當老臣從沒提過,老臣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有此圖謀不軌之心思啊!老臣一世英名卻未想到養出如此孽畜!謝王爺、王妃不追求之大恩,老臣沒齒難忘!”
窮寇莫追,見好就收的道理若芙還是懂的,本也沒打算致人於死地,且這老丞相朝中勢力根深蒂固盤根錯節也不是憑這一小小的無心之失便扳得倒的,況且真的鬧大了,逼急了這於丞相來與自己拼得個魚死網破,自己絕對占卜的半分便宜,不過是要讓他無法在冠冕堂皇的把女兒推進府裡來而已,如今在這層莫須有的罪名之下,他定是再也不敢提這聯姻嫁女一事,不然便真的坐實了這暗懷鬼胎、欲行謀逆的罪名,有心追究,便是滅頂之災。
於老丞相如獲大赦般的拉著那慘白著臉還一臉呆滯的於清影逃似的離開了軒轅王府,都出了那硃紅的大門安穩的踏上了回府的馬車,回想方才的種種,竟還是覺得遍體生寒!
即使沒有此事,這於老丞相也是萬萬不敢再把這自己掌上明珠般的獨女嫁於軒轅玥了,那溫柔嬌柔卻在談笑間步步為營的女子,豈是自家這有頭無腦傲慢魯莽的女兒可以對付的了的?
一入王府,說不定便是屍骨無存!還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死了心吧,好在還留得住命!
91
91、爬窗戶的男人 。。。
打發走了那對瘟神父女,若芙又懶懶的躺回到貴妃榻上假寐,絲毫不理會旁邊滿眼含笑的看著自己的軒轅玥。
“荷兒?荷兒?”軒轅玥試探的叫著若芙。
若芙只是不經意的轉過身背對著他,繼續睡。
“荷兒,你沒睡著的,是不?荷兒?”軒轅玥繼續湊到若芙的耳邊,寵溺的叫著。
若芙還是不回話,只是把頭埋的更深了,眼睛緊緊的閉著,鐵了心的不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