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座椅,好笑的問。
“我在等。”
“等人來救你?哈哈,不要痴心妄想了!”
我也跟著他笑,“不是,我在等你告訴我原因。”我盯著他詫異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設計我的原因。”
他閉上嘴,眼睛狠狠地剜著我,而後狂笑起來,肆無忌憚的笑聲迴盪在地下室中,久久不散。
“楊旭,我沒搞錯吧?這還是你麼?”他從椅子上起來好奇地蹲在我面前,“我記得當時在帝國見到你的時候,你不過是一隻膽小軟弱的鑽地鼠。怎麼,轉性了?”這句話好像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他突然毫不留情地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一把拽起來,惡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讓我看看還是不是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頭皮被他扯得如同千萬根針扎,我咬緊下唇封住滿口的痛呼,一陣陣直抽氣。
“我不記得見過你。”
“你當然記不住我這個小人物,”A加大手裡的力氣,迫使我的頭抬高,“布萊恩特手下的第一員大將——高階機器人5號安德魯——以私自構造臨時空間的罪名受到了帝國最高的懲罰。不僅失去了為帝國效力的機會,還被毀了一切能力,發配到賤民重獄任人踐踏。”
說到這,A,不,應該是安德魯攥緊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猛的撞到地上,“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是你!是你、、、、、”安德魯歇斯力竭地咆哮,每說一個“是你”就把我的頭往地上擲一次。
頭腦嗡嗡直響,沉重的撞擊聲充斥耳蝸;我感覺不光是自己的腦袋在撞,還有腦漿在晃。像是一臺攪拌器,以顱為器,晃動為媒,絞碎了腦漿。
受刑的時間總是很長,讓人感覺有幾個世紀長久。等安德魯停止把我的腦袋當籃球拍的時候,我頭痛欲裂的躺在地上,已經失去半條命了。
有溫熱的液體從腦後流淌,像是有生命的靈蛇,帶走了溫度、力氣和能量。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看來不是頭痛欲裂,是已經腦袋如裂瓜了。我自嘲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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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發洩完畢,此時一聲不吭地在旁邊忙碌。當他把一針管藥劑注射到我胳膊裡時,我忍耐再三,還是忍不住提醒他事實。
“喂,我說安德魯,咳咳、、、、、、懲罰你的是帝國法律,陷害你的是布萊恩特,你、、、、、咳咳、、、、、、遷怒於我算什麼?咳咳、、、、、、”
好不容易說完這段話,我已經頭昏目眩、四肢乏力了。頭部受創,失血過多會引發咳嗽。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不過聞藥味,他應該給我注射的是生理鹽水和含有補血成分的藥液。難道是被我一番話感化了?啊哈哈,咳咳、、、、、、、
安德魯沒有吭聲,朝我一笑。笑得是面目扭曲,五官猙獰;笑得我咳嗽連連,沒敢再吱聲。
“啊!”在他給我的頭上大力
44、再生波瀾1 。。。
貼上超強止血帶時,我到底沒忍住呼痛起來。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完了,安德魯就是為了折磨我,這一聲示弱一定會激起他嗜血因子的。
果然,安德魯雙眼通紅,手持一把長筒短柄的狙擊槍貼著我的身體滑動。巨大的力道引起面板陣陣抽搐。
“你得清醒著,那麼快死了遊戲就不好玩啦!”他的臉貼上我的側臉,粗重的喘氣狗熊般的噴在耳朵上,我難受的皺起眉毛。
“你知道賤民重獄中關押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麼?”手槍移到臀部在那裡來回滑動,安德魯入了迷障般自言自語。“那是賤民,低等的生物。他們粗俗不堪,腦子裡想得都是些淫/穢下/流的東西。他們是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懼怕法律,只要有樂子就像見了骨頭的下/賤狗一樣。”安德魯一直喃喃自語,從那竭力遏制住的發抖嗓音中,我能感受到那是一段多麼慘痛的記憶。“那麼,你猜,一個毫無反抗能力被扔進去會怎樣?”手槍冰冷的槍筒由於摩擦帶著金屬的熱度,已經擠進了股縫之間,我本能地打了個寒顫。“是強 暴!日日夜夜無休無止的強 暴!一個人結束了換另一個人,有時候是連續幾個人一起上!有成千上萬的賤民輪流羞辱你。是連續一個月的時間即使機器人也會痛不欲生的輪 暴!”
安德魯的聲音猛然拔高,同時手下施力,槍筒隔著衣料一下子捅進我的內裡。狹窄的入口來不及舒展,褶皺被撕裂,血液伴著布帛破裂的聲音從那個羞恥的地方湧出來。
我痛得一陣陣痙攣,想用牙咬緊嘴唇、想握緊手抵制這股身體被撕裂般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