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可憐的小模樣讓人心生不忍。“額娘,兒子最近都沒見著阿瑪,額娘帶兒子去見阿瑪吧。”見我愣著,摟上我的脖子,櫻桃一樣粉嫩的小嘴嘟起來,在我臉上響響地親了一口,繼續展開撒嬌攻勢。“額娘答應兒子吧?”
我差點就要淪陷的時候,眼睛瞄到多尼緊緊拿著不鬆手的匕首,“那你匕首從哪裡來的?”
多尼怯怯的看著我,大眼睛眨呀眨的,“阿瑪回來就給兒子了,只是阿瑪說讓兒子保密不叫旁的知道,兒子兒子沒忍住才拿出來兒子有一個多月沒見著阿瑪了。”
多鐸心裡還是有多尼的,我摸著多尼流光的腦門,要是多尼沒了多鐸的疼愛日後如何在這內宅立足,他還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真的只有三歲?我這個親生額娘都詫異,難道是我現代人的靈魂作怪,他長的比同齡的孩子都高大,小小年紀鬼靈精怪的,現在他忽閃著毛茸茸的大眼睛,黑眸象一小撮火苗似地閃耀著狡黠,像是什麼詭計得逞,我覺得後背涼涼的。忍不住他磨人,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牽著他的小手往外宅的書房走去。
多鐸一身藏青色的袍子,在書房的寬敞處來回踱著步子,藏在箭袖中的手不停的撥轉拇指上的扳指,多尼去了半個多時辰也不知道怎樣。這兩日探子查清楚,慶寧是哲哲放在烏仁卓雅身邊的眼線,豪格別院那個跳舞的女人也是她,兩人似乎串通好了暗算自己,看來烏仁卓雅自個兒也不知道吧。多鐸不由得緊緊眉頭,有些懊惱沒有聽信崔嬤嬤的話,還有哲哲的那番話,讓他篤定烏仁卓雅將慶寧送到自個床上,不信任他能守著那句誓言。
呵呵,烏仁卓雅不是懦弱無能的基真,是呵,她能強硬到看自個兒與旁的女人行歡,能倔強的昂著頭對他不聞不問。猜忌、誤會冷落了她多久,一年?哪一日不是思念將他的心填的滿滿的,蝕骨般狠狠啃噬著自己。那幾晚,身下承歡的明明是旁的女人,他卻喊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