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變化,他開始過著富裕的生活,幾年後撿來的錢被他揮霍一空,他窮的叮噹響,身上只剩下倆文錢,還不夠買一串糖葫蘆,因為糖葫蘆漲價了,三文錢一串。
商販每天在街上閒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上,希望能夠再撿到錢袋子,有人給他謀了個做糖葫蘆的差事也被他拒絕了。
場景轉化,光束中許多人圍在一起緊緊盯著倆只相鬥的蟈蟈。
“那不是我兒子嗎?”老鬼指著光束大叫起來,“那是我兒子!”
畫面轉化,幾個人正對著抱頭蜷縮在地上的人拳打腳踢,口中罵罵咧咧道:“叫你動手腳!看你是不想活了!”
“打!打死這個龜孫子!”看到這個場面老鬼邊拍桌子變附和道,那模樣是恨不得上去也踢倆腳。
揪出了王二,老鬼的兒子開始場場都贏,看得老鬼激動不已,後來老鬼的兒子不滿足於鬥蟈蟈,他在賭場中找回了賭徒的刺激,好賭成性,最後傾家蕩產,賣妻子賣兒子。
畫面定格在老鬼兒子眼淚縱橫的臉上,光束消失,老鬼哆嗦著手轉過身來,眸光黯然,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我的插手只會讓它變得更加糟糕,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田荷花對著老鬼說道,而後站起身來,“宣告一下,修改生辰八字,更改命格的事情不行!帶話,看風水,除惡,解惑的事可以找我,其他事斟酌而行!”
夜風徐徐而行,隊伍也在慢慢地縮短。
“荷花姐姐,你是怎麼算出那個唱戲的鬼下輩子投胎做女人的?快教教我!”一笙抽空轉頭問道。
田荷花清咳了下,附在一笙的耳邊壓低聲音,“這哪能算得出來,我隨口說的,他要是投胎了現在的事也都忘了一乾二淨,而且我都說了不出意外的話,如果一不小心成了男的,凡事都有意外的嘛。”
一笙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叫善意的謊言。”
“孺子可教也。”田荷花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空漸漸地泛起了魚肚白,閃爍的星星也隱匿了起來,晨曦的芬芳青草吐露出,沁人心脾。
一笙伸著懶腰從椅子上起身,搖著桌子上的鈴鐺打著哈欠,“關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眾鬼望了望天色後都紛紛飄走了。
田荷花收拾著東西,“你先去睡覺吧,我來收拾,待會還要出門。”
“你不睡覺嗎?要去哪裡?都一夜未睡,身子吃不消。”一笙關心的問道,看到田荷花神清氣爽的樣子,不像他眼皮子直打架,猛然想起田荷花現在可是一株蓮花了。
“我沒事,去澈王府。”田荷花拿起桌上的琉璃瓶,瓶中裝滿了一團一團淡藍色的氣體,散發著淡淡的幽光,“今夜你去亂墳崗走一趟,那幾個惡鬼就交給你練練手了。”
將琉璃瓶丟給一笙,“拿去鬼界換藥丹,爭取把符師突破了,還差一點點說不定這次就成了。”
“荷花姐姐,你真是對我太好了!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一笙像個小媳婦一樣扭捏了起來。
“行了,和我還客氣什麼。”田荷花擺了擺手。
收拾好東西后,田荷花便向澈王府走去,時辰尚早,一路上行人寥寥。
坐在小攤子上點了一小碗餛飩,吃著餛飩,田荷花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那次趕屍,哪怕是大清早的在小攤上吃著白粥和鹹菜,耳邊聽到的都是武林眾派攻上蒼穹頂的事情,到處都在談論著魔教教主夜千狐的美人蛇蠍,不由的輕笑出聲。
看到田荷花淡笑的樣子,攤主的心情也跟著明媚了許多,做起事來幹勁十足。
結了賬田荷花便繼續朝澈王府走去,敲了門給管家看了令牌,由王府管家領著走往涼亭。
暗中有幾處高手的氣息,極難察覺,若是以前的她也是絕對感覺不到的。
管家將田荷花送到涼亭口便離開了,田荷花看了看管家的背影又看了看小湖中正在垂釣的人影,這是什麼意思?
第十八章 本座敢!
碧波盪漾,湖邊的水草拂動,竹排靜靜地漂浮在湖面上。
澈王爺一襲龍雲紋雪白錦袍靜坐在竹椅上,如同入定的僧侶一般,手中的竹竿彎成一道弧度,微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形成淡淡的光暈。
斗笠下墨髮輕揚,柔順的披於身後。
田荷花斜靠著小亭的柱子坐下,沒想到這麼一等就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明霞滿天,薄媚染開,燦燦的橘黃色陽光鋪灑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抬眸向小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