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她,是遭遇到了暴徒襲擊,失去了貞操,所以才要投水自盡以表清白嗎?我看著她緊閉的眼睛,昏死過去還皺在一起的雙眉,覺得很心疼。我想保護她,真的很想。
她很快就醒了過來,見到我正看著她的那些傷痕發愣,好像覺得自己的保護層被人掀開了一樣,她用力的推開了我,一頭衝進了雨夜之中,很快就失去了蹤跡。她又消失了,那麼快,快得我都沒能問她的名字,問她住在哪裡,問她到底受到了什麼傷害
現在,不知道她身在何方?如果不是明天艦隊就要起錨離開,我真恨不得留下來,找到她,然後告訴她——我愛她。
7月10日,晴。
這幾個月,我們的艦隊一直航行在海上。從香港出海,去新加坡,馬來西亞,還有泰國。我們在這些東南亞國家的港口城市停泊,接受當地民眾帶著敬畏與複雜心情的注目禮,不僅僅因為這裡從幾十年前開始就是我們的地盤,更因為我們是這些國家人民的庇護者。
托馬斯和詹森在這裡簡直如魚得水,快活的不得了。只要他們想要,就可以用非常便宜的價錢與年輕漂亮又有著黝黑面板的當地姑娘一夜風流。每次見到他們滿面春風的回到艦上,輕鬆又快活的模樣,我就知道,這兩個傢伙肯定剛找過女人。
他們總是慫恿著我也去,哪怕不與那些女人做愛,即使是和她們調調情,也對我的心理、生理有好處。他們似乎總擔心我有一天會因為禁慾而內傷致死。可我卻提不起興趣來,我看那些女人的面孔時,總會想起她來。想起她憂傷的神情,想起她滿身青紫的傷痕,還有她曾經對我露出的那個淡淡的微笑。
時間並沒有讓我忘記她,反而讓她的身影在我的記憶中越來越深刻、鮮明。不知道她現在過得還好不好,沒有再做傻事吧。這輩子,恐怕我都不會再見到她了,我會永遠永遠的記住她,把她深深的藏在我的心底裡。她大概是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在默默的愛著她。
7月15日小雨。
真是難以置信。我見到她了。在香港,一家高階會所的門口。她穿著緊身的旗袍在和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調情,笑得很開心,那個男人湊到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她又嬌笑起來。只是,那個笑看起來很假。
她臉上的妝化得很濃很濃,嘴唇塗得好像剛吃過人一樣,真是太誇張的打扮了。不過,那件旗袍,把她的身體包裹的那麼緊,身上的曲線真是美,讓我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見過了中國女人平板的身材之後,我終於相信,原來中國女人中也可以有這樣漂亮的身材。
我沒想到會在這裡再遇到她。我是替艦長辦私活來的,可她是怎麼來的呢?跟著那個男人嗎?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每次見到她,她總是那麼出人意料。在江邊的時候,她看起來滿腹憂傷。跳江輕生的時候,她又是痛不欲生。如今,她卻像個過著紙醉金迷生活的交際花,不,也許是情婦?她真正的面目是什麼樣的呢?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闖進她的生活中去,可是,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也打消不了我內心深處的,想要了解她,保護她的那個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中)
7月20日,大風。
今天的風很大,颳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但我卻想感謝這場風,因為,它把我最心愛的女人刮到了我的身邊。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直到現在,我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太不真實了!我思念了那麼久的女人,此刻,正和我在一起,在一個屋簷下,在一張床上。
她太累了,在床上靜靜的睡著,睡得很沉,連我抱著她去浴缸裡洗浴,她都沒有醒過來。而我,卻因為太興奮,太高興,激動的怎麼也睡不著,所以坐在床上,看著她的睡顏寫著日記。如果將來有一天,我老得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那麼,今天我所寫下的這一切,還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原來,在我年輕的時候,還曾有過這麼浪漫美好的時刻。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反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渾身赤,裸著,在我的身下喘息著,而我們的身體早已緊密的聯絡在一起了。我想,經過了這一夜,我能理解為什麼托馬斯和詹森會那麼喜歡和女人做,愛了。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尤其,和我做,愛的這個女人,是我一直愛著的,思念著的女人。在她身體裡馳騁著、聽著她喑喑哀求的時候,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就是給我整個世界與我交換她,我也絕不願意。
她還是與以前一樣奇怪而神秘。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