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字,問她到底是誰,問她為什麼會和我這麼一個陌生人做愛。她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不斷的搖頭,若不是我曾經聽見過她說話,我會以為她是個啞巴。我用盡了辦法誘使她回答我的問題,可她卻三緘其口。我甚至在她即將要高,潮的時候抽身離開,只為從她的口中得到這些我想要的資訊。可是,她是那麼的倔強。寧願自己被強烈的慾望折磨的佝僂在一起,身體在顫抖抽搐,也不肯吐露半個字。
最後,服輸的人只能是我。我輸給了自己的慾望,也輸給了倔強的她。她的身體讓我著迷,那幽深與溫暖,讓我只恨不得就這樣埋在她的身體裡;她的面板像塊上好的綢緞,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的摩挲。與我的生澀莽撞相比,她並沒有顯得很老練與純熟,反而主動權常常都在我這個新手的手中。她的反應讓我感覺很得意,也很滿足,心裡還會暗暗的瞧不起她的那個男人,為他的無能,為他不能讓她得到滿足和快感。
現在,我能明白那天在她身上看到的一塊塊青紫傷痕是怎麼來的了。因為,我在她的身上也製造出了比那天看到的傷痕更可怖的青紫。她怎麼會有如此嬌嫩的身體呢?還是我在她的身上太過投入,用力過度?我不知道。也許我這個人當沉浸在肉,欲之中的時候,也會變成瘋狂的野獸。也許是她,把我一直深藏在心底深處的野性點燃了吧。
我愛她,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的父親,再沒有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