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閆棋子每日仍是不忘給皇上和妹子做上三頓豐富的膳食,把別人養得白胖白胖,自己累得又瘦了一圈,看在眼裡,賀蓮多少有些心疼。
於是,賀蓮不得不把尉遲塵從戲班裡男主的位置上撤下來,幫忙處理閆棋子的工作,其實小丫頭多少也存著一點私心,總是見到“和龍寨”大門口,和金豪山腳下整日圍坐一大群尉遲塵的愛慕者,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閆棋子笑說妹子是霸道的掌權者,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每日上山來給她送禮物的男仰慕者,她都面帶笑容的親自接見,到了尉遲塵這,就一個女人也不讓進了。
賀蓮大言不慚地說,一山不容二虎,偶像只需一個。
那些女愛慕者們拿賀蓮也沒辦法,紛紛含淚而去,尉遲塵倒是暗自欣慰,沒什麼比賀蓮緊張他,在乎他更令人高興了。
這夜,屋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賀蓮伏案桌邊,昏黃的光線映照在她認真的小臉兒上,宛若水中蓮花,撩人心懷。
“蓮子,你這畫的是什麼?”
天色已晚,晁羿見賀蓮仍未有要睡的意思,便放下手中的摺子,來桌邊看她。
那紙上畫著的是一個個長方形,裡面還有些莫名的東西,看起來甚為怪異。
晁羿把賀蓮抱了起來,坐在她原來的位置,讓賀蓮坐自己腿上,然後繼續看著小丫頭在紙上點點畫畫。
有時當真不知這小丫頭腦子是由什麼組成的,想出來的東西和他們大為不同,可效果卻又是驚人的出色。
“我畫的是酒樓後身茅房的設計。”
詫異地一笑,“茅房也需要設計?”
“那是當然,要給客人最上乘的服務體驗,每一個環節都不容錯過,尤其是茅房。”賀蓮煞有介事地說道,“茅房是一家酒樓真正衛生情況的直接表現,即便酒樓裝修得再華麗美觀,見到一個醜陋又骯髒的茅房也會影響食慾。”
英俊的側臉近在咫尺,認真聽她講話的模樣,令人心醉。
他看著她,聚精會神,那種被尊重,被重視的感覺,會讓人忍不住想和他說得更多。
晁羿點了點頭,“此話在理。”
小丫頭開心地掛上他的頸項,毫不吝嗇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發出一聲很大的“卟嘰”聲。
“哎呀,糟了。”
“發生何事?”見賀蓮一臉驚訝的望著他,晁羿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皇上的臉被我裹出了一個紅印子,這要怎麼出去見人呢?”
晁羿並未顯出不悅,反而笑道:“看來賀大寨主只能在家裡陪著朕直到印子消除為止了。”
賀蓮露出為難的神色,“可惜,賀大寨主日理萬機,這事兒難辦啊!~”
可愛的小丫頭,晁羿忍俊不禁,捧著她的小臉,在她的左臉上也印下了屬於他的痕跡。
“這回不難辦了,要麼陪朕窩在家裡,要麼一起出去丟人現眼。”
“你!”
小丫頭捂著小臉兒正準備發火,晁羿狡猾地避開視線,手指向她的畫,“這個是什麼?”
注意力即刻被分散,賀蓮向紙上看去,臉上又浮現出小小的得意,“哦~,這是兩面銅鏡。”
“作何用處?”
“這個呀”賀蓮似乎把臉上印草莓的事情一下子忘光了,開始給晁羿講解了起來。
事業女性就是有這樣的困擾,腦子裡只想著工作的事兒,對其他事情顯得應接不暇,連此時有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擼ё咭補瞬還�戳恕�
“這個是銅鏡,掛在茅房的隔間裡,方便客人解手之後整理儀容之用,便便過程中無聊了還可以照著鏡子挖鼻孔,啊——!”
聽到小丫頭毫不避諱的有趣言論,晁羿下意識地手上一緊,不小心把小丫頭的柔軟給攝疼了。
臉上又是笑意,又是歉意,幾乎憋得他內傷,將手整個在上面溫柔的撫著,“弄疼你了,呵呵,抱歉,呵呵呵。”
淚眼盈盈,小丫頭有苦難言,下了狠心想報這一捏之仇,對方卻是早有防範一般,幾次偷襲都未成功。
反而被緊摟在他懷裡,交領的嫩黃內裙滑落,掛在手臂,瑩白的小兔在男人眼前歡脫地跳動著。
“還疼不疼了,給朕看看。”一手輕輕的托起,彎起的弧度異常優美。
賀蓮眸子輕闔,感受空氣中瀰漫的絲絲涼意,語氣上還硬撐著,道:“不給看!”
“可已經看見了。”晁羿隨之俯首以唇代手在那比別處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