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地方如男孩一般的索取著。
“戳瞎你的眼睛!唔”一絲刺丶痛襲來,帶著點點麻意,不由自主地仰著身與男人貼得更近。
好笑的抬首,再以手代唇,光滑的指腹挑豆般的輕輕劃過那美麗的曲纖,柔猾觸感令人無比滿足。
他嗔道:“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戳瞎朕的眼睛,大逆不道。”
膽子大,也是被你慣的!
小丫頭嘴厲害著呢,身上吃著虧,嘴上就得多找點便宜,“虎落平陽被犬欺,皇上你再牛也是在我的地盤,把你吞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哈哈!”
晁羿大笑,和小丫頭在一起每天都有無窮無盡的樂趣。
一把將賀蓮抬上桌子,忍俊不禁道:“小笨蛋,哪有人把自己比喻做狗的?不過,朕喜歡你這隻愛咬人的小狗。”
說著,將書案往一側猛地一推,與立在牆邊的妝桌相接。
身子慣性地跟著一晃,小丫頭不自覺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不解地問:“皇上,您要做什麼?”
看了看妝桌鑲嵌的銅鏡中映照出他們的身影,晁羿神秘地一笑,彎起的嘴角帶著些沉澱韻味,“朕從你的設計中得來靈感,若是連如廁皆可欣賞,那我們呢?”
倒抽了口涼氣兒,晁羿的意思是要對著銅鏡,內——個——!
嗷!
不要!
對著鏡子多丟臉啊!
小丫頭忐忑地餘光掃了一眼泛著柔色燭光的銅鏡,此時她正躺在桌上,半掩的內裙無法蓋住那高翹的雪峰,呼吸間,山巒起伏,美不勝收。
而桌邊站立的男人,一身棕色黑紋衣袍,寬大的廣袖顯得人瀟灑霸氣,而那張充滿邪氣的俊臉上,印著一顆令人浮想聯翩的紅印。
他傾著身子,單手撐在她的耳側,另一隻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纖崾,側著頭,望向鏡中
朦朧的她,美豔,嬌柔,無法看清的眼神又將整個人籠罩上一層神秘的色彩,忍不住去更深層窺探她真實的美好。
“蓮子,你很美。”男人情不自禁地誇道,語氣輕柔沉穩,使慌亂的心一下子平順下來。
他的話鼓勵賀蓮轉首正視鏡中的自己,嗯,確實還不賴,就是姿勢難為晴了些。
“皇上,你好變態。”
“變態是什麼?”
“就是”還挺不好解釋呢,“就是,你現在的做法是不對的,有違常理的!”
“朕說它是常理,那就是常理。”男人開始胡攪蠻纏,以權壓人,為非作歹了。
和天下最有權的人講道理,那是在自找沒趣,賀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