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與自己身子貼著身子,親密相依。
女人的吻,從玩鬧開始變得認真,唇角牽動的銀絲也不可抑制地閃爍著嫵媚的光暈。男人的吻卻是愈發的霸道,他吻得極重,從最初的嘗試到後來的一發不可收拾。目光也從最初的堅定而變得愈加的迷離,灼熱,猩紅
在某種時候,**的產生是那麼自然。蘇陌顯然已經不再滿足於只是親吻她的唇,他火熱的唇開始一路向下,吻上了她白皙粉嫩的脖子,精巧細緻的鎖骨,再是那比棉花還要柔軟雪白的
“唔”感覺到蘇陌放在腰間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歐陽傾細碎地嚶嚀了兩聲,然後扭動著身子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又因為身體的酥軟而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嘭大哥,我查到”聲音戛然而止,剛剛踹門而入的人頓時目瞪口呆。
無意識的闖入,秦湛被病床上的這香豔畫面震得魂不附體。
天吶這化身為狼,把人壓在身下的是自家大哥,是蘇家那個不近女色,皇城根兒下從來不為身體慾念所動搖的大少嗎?
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還有他身下那姑娘是誰?
“出去!”秦湛還沒想個明白,一縷魂魄還沒歸體,就被蘇陌冷酷的命令給吼醒了。
於是,乖乖兒轉身,扭頭,出門,順便還得為裡面兒的兩位把門帶上。出來的時候,秦湛的魂魄已經完全歸體了,對於怕自家老大的毛病絕對是從小養成的。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刮子來表達一下憤恨不平。咱為啥就這聽話咧?要是剛剛在蘇老大的高壓政策下還能反抗,或者對著床上那千年難遇的奇景兒拍幾張照片兒,豈不是很歡樂?
說不準還能等小淺兒回來了,拿到她跟前去邀功,亦或是從此以後就有了老大的把柄在手,再也不用被他奴役。
可可爺咋就這沒血性地出來了呢?秦湛在外邊兒抱著頭悔不當初。
秦三兒在外邊暗自懊惱,卻沒看見自家老大那滿目的火氣。你說人家正在盡興的時候,好端端的你幹嘛踹門闖進來?以前他總是一個電話就讓正在進行中的秦三兒從床上不甘不願地爬起來,還要馬不停蹄地往他這兒趕,沒覺著有什麼不對。男人嘛,混到秦三兒那個份兒上,已經完全成了風流成性。他一個電話說不準還能掐斷他禍害某個良家婦女的苗頭。可現在輪到他自己,蘇老大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鬱悶好不好?
雖然他也明白自己跟歐陽傾不可能就這樣做到最後一步,但是事實證明,無論是做到哪一步,男人在做的時候被打擾都會非常不爽!
當感性思維佔據了大腦的時候,蘇陌已經沒有多餘的理性去思考剛才明明是想要拒絕歐陽傾的索吻來著,結果不知怎的竟然變成了配合,甚至是自己也食髓知味了。
或許蘇陌心裡還彆扭,可某女就完全沒有被人闖進來看見了的尷尬。歐陽傾的思維,從來就是不同常人的。
“剛剛就示意你停下來了吧,還不聽我的”她非但沒有覺得不爽,語氣裡還有掩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蘇陌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喉結上下滑動,卻始終沒有開口。難道,你要他說,不是我不想停,而是停不下來?男人的自制力再好,在某些方面也是不可能完全剎得住車的。
“蘇陌,你以前有過女人嗎?”病房裡沉默了片刻,歐陽傾倏然開口問道。
蘇陌微微一愣,有些不明就裡,但還是很快脫口而出。
“沒有。”
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從來沒有過女人,也許在別人看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皇城根兒下的蘇大少沒有女人,幾乎是總所周知的事情。而他這輩子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在歐陽傾之前只有兩個,一個是難產而死的媽媽凌阡陌,另一個是妹妹蘇淺。除了兩人,他對其他女性都有天然的排斥,包括自家的二嬸兒,三嬸兒。
漸漸地,四九城裡的妞好像都知道了蘇大少不近女色。於是,每一個想要成為他心目中唯一女人的,都把接近他看成了一種挑戰,越挫越勇。直到蘇陌發了狠,收拾了幾個自以為是的妞之後,他才得以清淨。
當然,從那之後又有了新的傳言,說是蘇家大少之所以不近女色的原因是他喜歡男人。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吧,只要沒女人來煩著他就好,反正他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部隊裡。
這種謠言的好處就是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一下子減少了好多。蘇陌的身邊清淨了,更多的注意力都投注在自己妹妹身上。而這幾年妹妹蘇淺出國,他就全身心投注在部隊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