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也沒有嗎?難道你過了將近三十年的和尚生活,還是一直與你的左右手為伴?”歐陽傾挑眉,戲謔地看向他的手。男人嘛,對於自己用手安慰自己的事兒當然都不陌生。
“嗯。”
某人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哼,讓歐陽傾可得開懷。透過剛才那一茬兒,她覺得蘇陌還真的蠻對自己的胃口。可想到自己還有一個未婚夫沒解決,於是決定將宣佈主權所有的問題暫時押後到她與方今解除婚約之後。
“那麼,你對我呢?為什麼一點也不排斥?”雖然確定了主權所有的宣佈時間,歐陽傾還是想再次確定一下身為被宣佈的人一方有什麼看法。
“不知道。”蘇陌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好不好。歐陽傾對於他來說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他讚歎她的美貌,欣賞她的醫術。最初的想法只是想要把她吸收進龍組,給龍組更好的資源,可現在,他竟然貪戀她的壞笑邪惡,她的率性而為,包括她唇上的溫軟,口內的馨香。
是一種什麼感情呢?沒有經歷過,他卻不像毛頭小子那樣冒進,憑著自己的喜好去做一些魯莽的事。而是,想要先弄清楚,然後在拍板搞定。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這是你喜歡我的表現?”在蘇陌擰眉思考的時候,歐陽傾有循循善誘道。
一步一步,佈下蠱惑的陷進,直到請君入甕。
聞言,蘇陌的眉擰得更緊了,這個問題,他得好好思考。
“沒關係,不用這麼快給我答案,咱們有的時間,反正我和方今的婚約都還沒解除吶,不急著找下家。”
嘖傾傾你這叫什麼話,人家陌少是下家麼?
蘇陌還沒回答歐陽傾的問題,卻見歐陽傾的目光在朝著窗外看去,一道紅影閃過,下一秒,歐陽傾的身手極快,腳下虛步,身影閃現,幾乎是奪窗而出,朝著那道影子追去了。臨前還留了句“我去看個故人”。
故人能夠讓她用那種身手去追的故人,恐怕不簡單吧?
剛剛那是個男人吧?不知不覺,蘇老大開始胡思亂想了。這病房裡的溫度又瞬間驟降。
“滾進來。”也不知多久,某人才想起還有個剛剛闖進來壞了他好事的男人在外邊兒待著,於是提著嗓門兒吼了一仨字。
可是,當某人收到指令滾進來的時候已經沒見到歐陽傾的身影了。這讓秦三兒百思不得其解。
“做什麼?”眼見著秦三兒一進門就探頭探腦地到處張望,活像個捉姦的丈夫一樣,蘇陌就氣不打一出來。
這麼明顯的把情緒顯露在臉上,秦三兒微微一訝,然後又嬉皮笑臉地看著自家老大。
“嘿嘿,哥你是我的親哥喲說說,剛剛被你壓在身下那姑娘是誰?人呢?怎麼不見了,難道是在洗手間裡?”秦三兒那張欠揍地臉上都是曖昧的笑,“我說,您不會真的把人家給辦了吧?”
由於剛才秦湛並沒有看清楚被蘇陌壓在身下的人到底是誰,他的好奇心就更強了。人家漢武帝是金屋藏嬌,咱們家大哥,竟然是病房藏美?而且,這美女的段數也忒高了,竟然能勾搭上自家大哥,並且讓他不分場合的獸性大發,又生出現在這番慾求不滿的模樣。
嘖嘖,完全不解其意的秦三兒,已經完全把蘇陌那心中掩藏的小小醋意自動地當成了被他撞破好事的慾求不滿。
話說,能夠讓無慾無求的蘇老大生出慾求不滿的心思的女人,他秦湛絕對是打心眼兒裡佩服哇。不過,那個傳說中的姑娘呢?不會害羞的躲在廁所裡不見人了吧?做都做了,還需要躲嗎?
“廁所裡沒人。”蘇陌冷冷得瞥了他一眼,現在看秦三兒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來著。
“什麼?沒人?”秦三兒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他才不信咧。
“自己去看。”反正剛才歐陽傾已經從窗戶跑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臨陣脫逃還是真的去見故人。
得到允許,秦三兒顯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他還真屁顛兒屁顛兒跑洗手間看去了。洗手間的門虛掩著的,手一推就開了,裡面兒果然空無一人。
難道是在床底下?回到病房內,某人毫不掩飾自己的猥瑣心思,身子一彎,往病床底下看去。結果,別說是女人,連個女人的貼身物件都沒瞧見。
這莫不是人間蒸發了?
這下秦湛也不找了,抬起頭直面病床上低氣壓的男人。
“哥我剛才不會真的出現幻覺了吧?”那麼活生生一女人被蘇陌壓在身下呢,難道自己真的是產生了幻覺?他昨晚上也沒有做什麼透支精力的事兒啊,不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