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於地下了。都能夠想到棋盤裡面不可能藏得下太極圖,那麼就是棋盤其實另有乾坤,或者太極圖一定跟白玉棋盤有關。至於有怎樣的關聯,他也想知道。
“開玩笑,你覺得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歐陽傾似笑非笑地看向雲崖暖,眼角的笑意顯得邪惡異常。
“額”他可不可以說我看你就是在開玩笑!
於是,咱們堂堂雲家少主,終於詞窮了一次。烈火如歌樂了,在一旁笑而不語。歐陽傾斜睨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過了片刻,還是雲崖暖首先坐不住了。白玉棋盤的事情還沒解決好,自家這個妹妹,又必須及時得到治療,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歐陽小姐,既然我們擅闖進來的這筆賬已經清算了,可不可以坐下來談談。”久等不見歐陽傾有所反映,雲崖暖率先開口問道。
“哦?你想談白玉棋盤的事,還是說想和我談聖帝寶庫的事兒?”
“白玉棋盤,也算是聖帝寶庫的事。我想,白玉棋盤到了歐陽小姐手裡,你一定是不會轉讓的吧?”
別看眼前女子始終笑嘻嘻的樣子,但是她眼底的光芒卻是連他都無法看清。就算她不知道白玉棋盤隱藏著什麼秘密,恐怕都不會輕易賣給他,因為這副棋盤明顯是這個院子裡聚靈陣的關鍵。更何況,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白玉棋盤跟聖帝寶庫有關,那就更不可能賣給他了。聖帝寶庫裡面的東西,若是說眼前女子不感興趣,他能夠相信,但若是說她背後的人也不感興趣,說出來他是不會相信的。
說白了,到現在,雲崖暖還一直認為歐陽傾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在古武界,敢跟雲家暗地裡作對的也就另外三家。他一直認為歐陽傾是歐陽世家的人,但是看著又不太像,倒是成了一團迷霧。但是,不管怎麼說,聖帝寶庫的聖匙一定不能落在別家手裡。否則,他們雲家這第一隱世家族的位置,恐怕就再也無法穩坐了。
“你這不是多次一問嗎?若是在你手裡,恐怕也不可能讓出去吧?傻子才把寶貝給人呢,咱們家小傾傾又不是傻子!”烈火如歌繼續不甘寂寞地道。
“烈火如歌,你再叫一聲小傾傾,小心本小姐現在就閹了你的小jj。還有,誰和你是一家的,嗯?”歐陽傾的目光犀利地掃了一眼烈火如歌的某個部位,果斷地差點把烈火少主嚇尿了。
“咳咳我再也不亂說了。但是,小”他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某女瞪了一眼,於是,話說到一半,及時剎住了車。
“再來一句?”
“好吧傾傾,我已經同意了你上次的提議,從此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怎麼能反悔呢?”烈火如歌縮了縮脖子,繼續不怕死地說道。
話說,他已經感受到了某個地方有一個低氣壓的存在,每當他說一句,那裡的氣壓就更低了三分。艾瑪,好怕怕的趕腳。
“我想,你應該去客廳喝杯茶歐陽傾。”歐陽傾朝自家在客廳外對著這邊探頭探腦的弟弟打了個響指,歐陽城跟著就小跑過來了。
“姐,您有什麼吩咐?”漸漸地,歐陽城對歐陽傾的那種保護心態在看到了她的各種能力之後就變成了崇拜。原諒這個早熟的少年吧,他在人前太過成熟穩重,因為他有他的責任。所以,他只能在自家姐姐面前恢復本性,或者說是發揮他隱藏起來的另一面性格。
“你把這傢伙帶進去,告訴蘇陌,不用客氣,往死裡揍!”修長的手指指向一身紅衣的烈火如歌,歐陽傾唇角邊的笑意愈發邪惡。
然後,又轉頭對烈火如歌說道,“你若是敢用古武傷了他,你就死定了!”
她倒是不怕烈火如歌用古武,蘇陌就應付不過來。蘇陌那樣的人,長期在死亡邊上徘徊,什麼樣的殘酷訓練沒經歷過。就算烈火如歌真的用古武,她也不擔心蘇陌會輸。只是,用古武的話,受傷就沒個輕重了,她不想到時候兩人打架的結果太過慘烈。
當然,這也是相對於蘇陌來說。至於烈火如歌被虐慘不慘,其實完全不在歐陽傾的考慮範圍之內。
等到烈火如歌滿含幽怨地跟著歐陽城走了之後,歐陽傾這才又看向雲崖暖。
“雲少主的意思是,想要換一種方法得到聖帝寶庫的聖匙?比如——合作?”
“歐陽小姐是個聰明人,在下佩服。”沒錯,他確實是想合作。既然她不會賣白玉棋盤,有這麼一個陣法困著,自己也不可能讓人來搶走,那麼,也唯有餘下的一個辦法了。
“呵呵,聰明人?我該說謝謝誇獎嗎?”歐陽傾笑著,然後倏地眸光一厲,變得極為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