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說了句自己是許願麼,那頭小表妹怎麼就把自己電話給掛了,還給他吼了句不許願?你許不許願,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掛了電話就掛了吧,他也不過是好奇,報紙上那事兒究竟是不是小表妹做的。不過,現在想來,十有**也就是她。那她是怎麼辦到的,他愈發覺得自己這個小表妹讓人看不透了。
當然,許小爺還下了個決定,去把方家搞一搞,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讓他們方家折騰一陣子,總是行的。許小爺有筆糊塗賬,既然自家人已經搞了他們家一次了,那也算一命抵一命,而他這一搞,只是收點兒利息而已。
至於為什麼要說一命抵一命呢?他對姚碧清還是蠻熟悉的,那時候老太太在m國,姚碧清也飛過去看過她幾次。身子骨本來就不硬朗,在與那什麼管家通姦,能受得住?就算沒有通姦,她受得住這樣的流言蜚語?
要知道,傷人的往往是這些比利劍還要恐怖的東西,莫過於人們以訛傳訛的那張嘴。
更何況,還有個方老爺子呢?你當他是死的不成?方初可能沒想要自己的奶奶死,所以只想到她的死會帶來的壞處。卻不會想到,流言蜚語成為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時也可以成為一把雙刃劍。
若是姚碧清死了,以方老爺子的手段,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你們逼死了我的妻子,是社會的輿論,逼死了她,她是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說,這下子,是不是一下子就得到了人心?
古語云,得民心者得天下。就算他方家今天的醜聞出得再大,只要扭轉了民心。鐵證如山什麼的,都是浮雲!
雖然不知道自家小表妹的下一步計劃,但是許小爺已經決定了。方家的事兒,他要參上一腳,不輕不重,正好可以拿捏著人玩兒的那種。據說,方家大少是個人物,正好,他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一般的人,他還看不上眼咧,沒有棋逢對手的時候來的興奮,快意!
以至於後來,方初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惹上了許小爺這麼個禍害,還陪著他一鬧就是好幾年。
這廂,歐陽傾已經抵達緬國邊境,蘇陌他們駐紮的地兒。飛機上除了她,還有烈火如歌,雲崖暖,清風等人。當然,免不了還有幾個被用來做苦力的。
歐陽傾自個兒呢,一個人也沒帶。一是,她手底下現在能用的人,不多;二是,那古拉山裡,究竟有沒有帝王墓,滄瀾聖帝的寶庫,還說不一定,用不著這般興師動眾。本來李憑和李傑是要對她寸步不離的。安東尼—李家族掌權人的左膀右臂,至少有一個,得常伴於身邊,在關鍵時刻,要為主人擋災。可惜,歐陽傾偏偏是個不識好歹的主兒。她哪裡管你這些規矩,只要她接手了,別人都得按著她的規矩辦事兒。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才叫規矩!
當歐陽傾一行人趕到蘇陌等人的駐紮地——一排隱秘的木屋。可不就是木屋麼?緬國本來就不富裕,又曾經受戰爭的折磨,能夠有房子給你住,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只有邊境這些貧民聚居地,來幾個人旅遊,借住在當地的居民房裡,才算正常。
可惜,這幾天緬國邊境太多打著旅遊觀光的旗號來探寶的人了好不好。想要低調,那是不可能的了,或許這裡外來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一些人的監視之下呢。但是,怎麼說呢,也不是不能低調,他們還是可以相對來說低調那麼一米米的。
就像呈現在歐陽傾面前的這一處住所。幾間木屋,雖然看起來外觀粗糙了些,但是構造,在這個地兒肯定也算得上好的了。
這旁邊大路上,還有當地的居民時不時地從旁邊經過。這不,一個揹著揹簍面板黝黑的姑娘從旁經過,見著歐陽傾幾人,特別是她身邊的幾個男人,眼睛睜得老大,眼底掩飾不住的驚豔之色。
不過十幾歲的模樣,倒是看著漂亮男人就移不開眼了。歐陽傾心下好笑,不過也理解。偏遠山區的窮苦孩子,又何曾見過他們這些一個個顛倒眾生的妖孽?
再說烈火如歌和雲崖暖,兩個人哪個不是被這樣萬眾矚目著長大的,對於他們來說,這姑娘的看,只是小意思。倒是他們帶來的幾個手下,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小姑娘最後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一邊朝著歐陽傾幾人彎腰,一邊好像在說著什麼。可惜,幾人都不懂緬國語,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只得小姑娘又用手比劃了半天,歐陽傾等人才明白了她的大致意思。第一個就是為剛才自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一群男人看的失禮行為表示歉意,再者,尤其讚賞了一下雲崖暖,表示他是她從小到大甚至是在電視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