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池遲更想痛痛快快地去演一場戲。
費澤並不接顧惜的話茬,他含笑看著池遲。
“池遲是藝名麼?”
“是本名,池塘的池,遲到的遲,今天我和顧小姐來晚了一步絕對不是因為我名字的關係。”女孩兒的語氣裡帶著天生的親暱和戲謔,彷彿她和費澤也是相識許久的舊交。
“那是因為什麼呢?”費澤的兩根手指拈著輕巧的茶杯,一口茶緩緩地送進嘴裡。
女孩兒笑著、慢悠悠地說:“因為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路上的司機們都抬頭看天,我們也就只能陪著多看一會兒,幸好您和安瀾女士都是體貼溫文的長者,不介意我們在路上對心情小小的放縱。”
一段話緩緩說來,把剛剛顧惜與安瀾之間似有似無的針鋒相對洗刷的乾乾淨淨。
費澤調整了一下坐姿,與方棲桐的拘謹沉默相比,同樣身為新人的池遲,這種舒緩的坦然明顯更吸引他。
“你有過什麼演戲的經驗麼?”
“龍套,配角,一個不知道會不會上映的電影主角。”
女孩兒攤手,一臉的無奈:“所有的好運氣,大概都用在被顧小姐看中上了。”
如果不是還有別人在這裡,顧惜大概會用眼神瞪死她,知道在這裡的都是什麼人麼?大牌影后、大牌導演、還有跟她競爭角色的競爭對手,就在這裡直接地說抱她大腿好麼?!
雖然被池遲抱大腿的感覺確實挺爽的。
“一看就知道,顧小姐確實很欣賞你,但是欣賞歸欣賞,演戲歸演戲,我們在座的都是電影從業者,討論問題還是要從電影本身出發。”他看了一眼顧惜,顯然是在表達自己對她剛剛那種態度的不認同。
“你有信心演好祭司玲瓏麼?”
“有。”池遲點了點頭,腦後烏黑的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一甩。
“這裡劇本,你們兩個人來試試分別演同一段的劇情,為了公平起見,一個人演的時候,另一個人要出去等著,可以麼?”
池遲和方棲桐同時答應了。
顧惜看著池遲,覺得自己剛剛的據理力爭的做派像是個笑話,池遲根本就不領她的情。
池遲從費澤手裡接過臺詞本,順便給每個人的杯子裡都添上了茶,又給茶壺裡續上了水。
“麻煩各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