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再叫一次吧?
她想到這裡,便看了屋門一眼兒,隨後她便伸手敲了敲門說道:“姨娘,咱們還要去給老夫人請安的,要不等給老夫人請了安之後,回來再睡?”
她說著,便側耳傾聽了起來。
枇杷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聽到單雅的回應。
她正想再繼續說得時候,猛然聽到單雅低聲說道:“你們進來吧。”
聲音裡有無奈,也有著某種自己不明白的惆悵。
枇杷敢忙扭臉看了青梨和青杏一眼兒,意思是讓她們去準備單雅洗漱用的東西。
隨後,她便徑自伸手推開了屋門,見單雅已經穿戴妥當,正坐在軟塌上的。
單雅見枇杷進來了,忙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你了,若不是你提醒,三丫倒差點兒睡過去。”
她說著,便滿是感激地看著枇杷。
枇杷見了,提著的心不由放了下來,瞅著單雅徑自低聲解釋說道:“姨娘,可不是枇杷地提醒,是世子爺囑咐枇杷的,對了,世子爺讓奴婢跟您說,他去老夫人那兒用飯了。”
單雅聽到枇杷說唐名揚的時候,心裡剛剛平息的火氣不由又竄了上來,好在枇杷後邊兒說唐名揚去了老夫人那兒,她的心裡登時便鬆了一口氣,想著只要能不見到唐名揚,自己在哪裡都成,遂忙看著枇杷笑著說道:“知道了。”
待青梨和青杏端了水、拿了洗漱的用品來,單雅便忙忙地洗了起來。
待她洗完了,便吩咐青梨幫著梳頭。就在這時候,枇杷匆匆地走了過來。
自從學會了做豆腐腦兒和豆腐,這些兒天枇杷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靜怡苑幫老夫人磨豆漿,磨完豆漿之後,才回來的。
今兒老夫人醒得有些兒晚,因此略耽誤了一會兒。
她想著單雅睡著唐名揚的屋子裡,一切都有她來照顧,想著耽誤一會兒沒事兒。
因此,此時見了這個場面,她不由大驚,敢忙往屋子裡偷眼兒一瞧,見唐名揚徑自把單雅壓在身子下面,敢忙上前關好屋門,帶著桐兒和翠兒來人走了出來,徑自呵斥說道:“怎麼回事?爺的屋門開啟,你們都不知道關上麼?”
翠兒見了,敢忙怯怯地說道:“枇杷姐姐,翠兒跟桐兒姐姐見時間差不多了,來整理爺的屋子,門關著的,桐姐姐敲了敲門,見沒人應,還以為世子爺早起來了,便帶著翠兒走了進去,怎麼也沒有想到?世……”
她說著,便再也說不下去了,怯怯地看著枇杷擔憂地說道:“枇杷姐姐,翠兒才來了幾天,不知道……,方才……方才世子爺發火了。”
她說著說著,竟然語無倫次起來。
枇杷聞言,當即便看向桐兒。
桐兒見了,敢忙瞅著枇杷解釋說道:“枇杷姐姐,世子爺往日這個時辰都醒了的,因此桐兒見屋門關著,又沒人理會,便以為世子爺不再屋子裡,這才跟翠兒進去收拾屋子的。”
枇杷聽了,不由撓了撓頭,看著她們兩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兩人近身伺候世子爺,對爺的習慣應該瞭解的,想來你們門敲得聲音小,世子爺沒聽到,罷了,日後多等一等,然後再敲一下,確定了,再進去,可記得了。”
翠兒忙忙地點了點頭。
隨後,桐兒也看著枇杷微微點了點頭。
枇杷見了,這才看著兩人說道:“你們且下去吧,日後多注意點兒就好了。”
翠兒敢忙應了一聲。
桐兒也看著枇杷應了一聲。
枇杷聞言,自然聽出了她心裡的不甘願。
以前,桐兒一直伺候唐名揚的,是他身旁兒的一等丫鬟,有什麼事兒,都是唐名揚徑自吩咐她去做。
可如今,自己來了,搶了她的差事兒,想來她的心裡頗多忿忿,對自己這樣,也是自然的。
枇杷這般想著,根本就沒有把桐兒的態度往心裡去,她待桐兒和翠兒退下去之後,便來到唐名揚的門外側耳聽了聽。
她本想敲門的,轉而一想,舉起的手便放了下來,心裡話,自己還是別招惹這位爺了,既然他跟姨娘在裡邊兒,自己還是先忙自己的吧。
卻說此時屋子裡的單雅,可謂是怒目而視。
她本來想著做戲就做戲吧,只要不超過自己的底線就成。
可是,讓她惱怒地是,唐名揚不僅吻了她,還得寸進尺,竟然把他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中。
單雅的思想再現代,也根本接受不了與自己沒有感情的人的親吻的,尤其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