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
馬信寧聽了,雖然早有準備,卻仍是怔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看著大丫慢慢點了點頭。
隨後,他徑自從書架上拿下一個盒子,急躁地開啟盒蓋,拿出了一張契約停頓了一下,隨後便丟到了桌子上。
過了一會兒,他才強自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故作淡漠地說道:“好,這是你的契約,贖身的銀子就不要了。”
他說著,就對著外面大聲喊道:“名泉,去,拿一張銀票來。”
說完他便一屁股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片刻後,他才淡淡地說道:“你跟了我有七、八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張銀票就當是咱們主僕一場的情分吧。”
他說著,名泉便徑自走了進來。
馬信寧眼睛依然盯著大丫說道:“名泉,把銀票直接給大丫吧。”
單雅見了,心裡感到分外詫異,好在她聽馬信寶說過,馬府裡贖身的丫鬟、小廝有的還有主家的賞賜,因此,她便靜靜地看著。
大丫倒也沒有推辭,見名泉把銀票遞了過來,略頓了頓,隨後便伸手接了。
馬信寧則無聲的看著名泉指了指桌子上的契約。
名泉見了,慢慢地伸手拿過那張契約。
隨後,他抬起頭看了馬信寧一眼兒,見他沒有任何暗示,忙把那張契約遞給了大丫。
大丫伸手接了,就要給馬信寧磕頭。
馬信寧敢忙擺了擺手,語氣淡淡地說道:“罷了,你……回去吧。”
大丫卻依然照著規矩磕了三個頭之後才站起來,她帶著單雅和小石頭慢慢地退出屋子後,便快步朝著馬府的外面走去。
單雅見了,本想詢問大丫的東西的,轉念一想,罷了,大姐恢復了自由身,回家後一切重新置辦吧。
她想到這裡,顧不得跟馬信寶說話,便忙忙地拉著小石頭跟著大丫徑自走了出來。
單雅知道,大丫的心裡定然不好受,一路上也不敢說話。
小石頭雖然很懂事,卻有些不明白大丫為什麼這樣難過。
待他們走出馬府後,他才大著膽子低聲問單雅道:“三姐,大姐今天恢復自由身了,她……怎的好似不高興呢?”
單雅聽了,心裡不由一嘆,瞅著小石頭安慰地說道:“小石頭,人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