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素雅的白玉鐲子,往一個方向擰去,見那道細紋有越來越細的跡象,敢忙又往相反的方向擰了起來。
那條細紋竟然越來越大。
單雅見了,心裡暗自驚異,不由在心裡嘀咕著,鐲子裡千萬別有飛針啊,要不然我可就遭殃了。
她一邊兒這般想著,一邊兒小心地擰著。
待快要擰開的時候,單雅擰的更加小心了,速度也慢了下來。
她忍不住晃了晃手裡的鐲子,想著若是裡邊兒放到有飛針,自己定然能聽到響聲。
可是,鐲子裡竟然什麼聲響都沒有?
單雅聽了,心裡雖然鬆了一口氣,可她的心仍是提著的。
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擰著。
快了,快了,就要擰開了。
單雅不由停下了動作,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又舉起了手中拿著的素雅白玉鐲子。
她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除了方才的紋路變大了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變化,遂便大著膽子,徑自把這個素雅的白玉鐲子給擰開了。
裡邊兒竟然露出了一個反覆摺疊著的紙。
單雅見了,不由鬆了一口氣,暗自嘀咕著,還好還好,這裡邊兒根本就沒有自己想的飛針。
她想著,便敢忙把被自己擰開的素雅白玉鐲子小心的放在了軟塌上。
隨後,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鐲子裡夾著的摺疊著的紙,心裡不由低喃著,這張紙上不會有毒吧?
單雅這般想著,敢忙往四下裡一看,猛然瞧見了自己放在軟塌上的帕子,遂忙拿起那個帕子,摺疊了幾下。
隨後,她便看向夾在鐲子中摺疊的紙,心裡話,即便這張紙有毒,隔著帕子,自己手上也不會沾上了。
她想著,便拿著摺疊幾層的帕子朝著素雅白玉鐲子中間夾著的那張紙伸去。
單雅運足了氣,以為一鼓作氣便抽出來了。
可是,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張紙根本不是自己想得那般容易。
鐲子的兩邊兒都有紙張,自己先要小心的順著一側往外輕輕的拉。
待這一側全部拉出來了,自己再拉另一側。
待單雅全部拉出來的時候,她已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單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手裡的帕子裡拿著的紙張徑自出起神來。
她實在想不明白,看上去天然形成的鐲子裡,竟然另有乾坤。
單雅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開啟看看。隨後,田月禪看著田姨奶奶徑自低聲不滿地說道:“姑祖母,喜歡權勢、富貴有什麼錯?蟬兒發現,人人都喜歡權勢、富貴啊,為什麼蟬兒就不能喜歡?”
田姨奶奶見田月禪這般問自己,急忙看著她嚴肅地說道:“愛權勢、喜富貴沒錯,錯在你的方法。”
田月禪聽了,不由苦笑地看著田姨奶奶低聲說道:“姑祖母,蟬兒的方法有什麼錯,蟬兒就想嫁給他啊,有什麼錯呢?”
田姨奶奶聞言,不由看著田月禪的眼睛徑自沉聲說道:“可是,人家不想娶你?莫不是你也要想柳姨奶奶一般,來個霸王硬上弓?”
田月禪聽了,不由一怔。
她在府裡十幾年,隱隱地聽說過一些兒。
田姨奶奶見田月禪不言語了,忙看著她低語地勸說道:“蟬兒,姑祖母今兒告訴你,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要取之有道的,你明白麼?卑鄙手段要不得。”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吵聲。
田姨奶奶見了,不由瞥了田月禪一眼兒,見她徑自低著頭一言不發,便看著她低聲說道:“你好好地想想吧,姑祖母可不想看著好不容易養大的你去跳火坑。”
她說著,便又徑自躺下了,隨後,便傳來彩虹焦灼的聲音問道:“姨奶奶,太醫已經朝寒煙閣來了,您……”
田姨奶奶聽了,立馬瞅著關著的門說道:“彩虹,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她看見彩虹徑自奔了過來,心裡不由一酸,暗自嘀咕著,唉,蟬兒這丫頭看著聰明,實則還不如彩虹明白啊?且讓她好好想想吧。
她想著,便坐了起來,朝著彩虹伸出手去說道:“咱們還是回自己的院子吧,可叫了轎子。”
彩虹敢忙看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叫了的,姨奶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走麼?”
田姨奶奶聽了,感覺一陣窩心,不由看著彩虹徑自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事兒,這會兒好多了,咱們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