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便朝著廳外快步走去。
此時,田月禪才猛然醒過神來。
她看著田姨奶奶忙忙地急聲說道:“姑祖母,你還是在這裡讓太醫看看吧,生病了,還是少走動的好。”
田姨奶奶徑自搖了搖頭,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兒,低聲說道:“蟬兒,方才姑祖母說得話你好好想一想吧,姑祖母能幫你的都幫了,你好自為之吧。”
她說著,便被彩虹攙著,朝著寒煙閣的外面慢慢地走去。
田月禪徑自愣怔在那裡。
雪碧見了,實在忍不住,敢忙伸手輕輕地拉了拉她,隨後,便忙忙地使了一個眼色。
田月禪這才醒過神來,忙忙地跟了出來。
等她追出寒煙閣的時候,只看到一臺轎子抬著徑自飛快地走著,彩虹則始終跟在轎子的視窗旁兒,時時察看著轎子裡的情況。
至於田月禪回到寒煙閣後如何做想,咱們按下不提。
卻說單雅和唐名揚坐了轎子回到廣寒苑後,便徑自進了自己的西屋。
簡單梳洗過後,單雅便徑自躺在了屋子裡的軟塌上。
她細細地思索著唐老夫人和林老夫人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素雅的白玉鐲子的情景,心裡不由暗自納悶。
她們說這個素雅的白玉鐲子與兩位老侯爺佩戴的玉佩質地相同,看樣子這個鐲子和那兩個玉佩出自一塊兒玉石了。
可是,既然是出自一塊兒玉石,她們怎的又沒見過呢?大姐不是說,這有可能是外祖家送給母親的陪嫁麼?可它怎的卻跟別人家的玉佩質地相同呢?還真是不可思議呀?
單雅這般想著,另一隻手便不由自主地摸索起素雅的白玉鐲子來。
她想著摸著,百思不得其解。
她越想越感覺這個素雅的白玉鐲子不象是外祖家給母親的陪嫁。
哪有自己的陪嫁跟人家的玉佩是一體的,若是這般,被婆家知道了,還不翻了天啊?
單雅越想越感覺自己的猜測可信,隨便想著過幾日回家再問問大丫。
然而,單雅雖然想到了這種可能,另一隻手卻依然沒有放開那隻素雅的白玉鐲子。
到得最後,她竟然把這個鐲子從手腕上拿了下來,仔細地看了起來。
白白的鐲子,好似渾然天成一般,一絲瑕紋都沒有,應該是極好的玉色吧。
單雅細細地看著,心裡揣度著這到底是什麼玉。
忽然,她的手好似摸到了一道細紋,不由又重複地摸了摸那個地方,心裡則嘀咕著,莫不是自己的汗毛沾到這個鐲子上了麼?
單雅想著,便徑自用手摸了摸方才的地方。
咦,怎麼還在?這汗毛粘地也太緊了吧,不可能啊。
她想著,便敢忙把素雅的白玉鐲子舉到眼前認真地看了起來。
什麼也沒有?莫不是自己摸錯了?
單雅這般想著,又徑自伸手摸了過去。
不對,竟然還在。
單雅想著,便徑自站起身,來到窗戶下仔細地尋找起來。
她細細地看過每一個地方,手不停地觸控著方才摸到的那一絲細紋。
隨後,她的眼睛便落在了此處,徑自認真地看了起來。
咦,果然有細紋的,莫不是自己戴著不小心碰著磕著了?
單雅想到這裡,感到一陣肉痛,心裡暗自嘀咕著。
這個素雅的白玉鐲子本是天然形成的。
如今,它被自己給碰了,怕價值一下子跌了很多吧,只怕難再賣上銀子了?
單雅這般想著,心裡又是一陣肉痛。
可是,它已經這樣了啊。
可惜世上可是沒有後悔藥和早知道啊。
單雅的心裡又是一番感慨。
她不由用手徑自又摸索起來,暗自心疼的嘀咕著,對不起啊對不起,都怪我不小心,讓你一下子跌了價,要是……
單雅剛想到這裡,便猛然一怔。
隨後,她便徑自觀察起手裡拿著的素雅白玉鐲子來。
方才,她兩隻手拿著這個鐲子,怎的感覺它好似動了呢?
單雅心裡想著,便朝方才看到的那一絲細紋路看了過去。
隨後,她便驚異地發現,那道細紋好似比方才大了一些兒。
單雅暗自思索著,真怪啊,自己方才沒磕著碰著這個鐲子啊,那道細紋怎的竟然變大了呢?
單雅這般想著,便徑自拿著素雅的白玉鐲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