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班子,三日後,我希望全燕京的戲班子都能唱這出戏。”
為何他會覺得心痛?
蕭陽擺手讓抹眼淚的馮招娣等人推出去,走到顧明暖身邊,明明有椅子坐,他硬是挨著她坐下來,又覺得擁擠,把眼睫濃密擋住眼底波光的人抱在懷裡,“女孩兒是顧明昕嗎?”
顧明暖合上眸子,既不點頭,也沒有搖頭,感覺腰被他緊緊的扣住,“太熱了。”
“告訴我,她是顧明昕?!”
蕭陽希望能聽到肯定的答案,只要她點頭,他就相信話本里有苦難言的女孩兒是顧明昕。
“你不會把話本寫的事都當作真事吧,女孩兒沒你們想得可憐,我二姐姐日子過得好著呢,別人都在說生死絕戀,你偏偏問我一個虛構的人是誰?”
顧明暖不再看蕭陽,在寫好的宣紙上刪刪減減,突然蕭陽握住她的手腕,奪下毛筆,“你做什麼?”
“我幫你改。”
蕭陽一手攔著她的腰,竟用左手執筆在宣紙上寫字,她只需要他一人心疼就夠了。
第五百三十章
她不說,他便不問。
懷裡的女孩子溫柔漂亮,斷然不會如同話本中的女孩兒一般枯萎凋零,生無可戀且孤孤單單的死去,她沒有寫出來的情景一幕幕浮現在他眼前,心頭似撒上一層辣椒麵,又辣又悶。
蕭陽提筆很快把話本補充完整,顧明暖乖巧安靜的坐在他懷裡,如同一尊雕像,濃密捲曲的眼睫蓋住她的眼眸,看不出她任何情緒的變化。
低頭,嘴唇貼上她的額頭,他聲音低醇沙啞,似能穿透她的靈魂,“你就是顧明暖,平郡王顧衍之女,有個讓我亦敬亦怕的孃親。”
被他重新潤色的話本語句更精妙,****的描寫更動人細膩,畢竟顧明暖不知殷茹和蕭越當年如何瞞著顧誠暗通款曲,滾做一團的細節,蕭陽卻是得到過些許的訊息。
只是話本淡化了女孩子,她彷彿從未出現過。
顧明暖嘴角微微勾起,“謝謝。”
蕭陽看了她良久,直接大橫抱起顧明暖,一閃身飛上棚頂,很快消失不見了。
姜氏只來得及聽到屋頂一陣腳步聲,嗔道:“有大門不走,偏偏走屋頂,誰慣得他?倘若我把暖姐兒嫁給旁人,他是不是敢上門來搶親?”
“主子……”錢嬤嬤無奈的輕聲安慰:“說是郡主在書房忙了大半天,跟著郡主的丫鬟眼睛都紅紅的,許是王爺看出郡主心情不好,帶著郡主出去散心。”
“哼,不愧是蕭家的男人,滿門土匪習氣。”
姜氏顯然沒被錢嬤嬤的打岔帶偏,在孤傲的蕭陽身上依然可以看出他蕭家的霸道和野蠻。不是信得過蕭陽的人品,她一定讓衍兒追上去。
蕭陽先帶顧明暖在馬場狂奔一陣,又手把手教她打馬球,做一切健康女孩子能做的事兒,縱容寵溺著她在陽光下肆意的歡笑。
他是怎麼知道的?
顧明暖有些納悶,莫非都是他推斷出去來的?
其實她已經習慣在屋子裡讀書,對騎馬什麼不大感興趣,可陪在她身邊的人是蕭陽,只需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
顧明暖一頭扎進蕭陽懷裡,狠狠抱環住他的腰,蕭陽勾起嘴角,不僅滿足了她,他也似得到了滿足和釋放。
同顧明暖一起結伴同行,是他最深的執念。
把顧明暖平安送回去,蕭陽順走話本,同時在分別時,一個柔柔的輕吻落在他嘴唇上,稍碰即離開,根本不給他留淺吻變成深吻的機會,想徹底的顧明暖‘就地正法’,他還需要等到成親洞房時,不過蕭陽耐性一直很好,最美好的東西總要留到最美好的時刻。
期望顧明暖到時候能承受得住!
蕭陽仔細斟酌話本,突然想到顧誠……又忍不住多吩咐江恩幾句,顧誠還缺磨礪。
殷茹終於說動蕭煒幫自己把訊息放出去,燕京的戲班子排演出一場新戲,已經傳唱,震動燕京,最難得那處戲同那首情詩遙相呼應,聽過這出戏的人都明白情詩中的深意。
大多人也都知曉這出戏影射得是誰。
聽到這個訊息後,殷茹撐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查封,給我查封唱這出戏的戲班子。”
蕭越把茶盞狠狠扔到地上,本來只是一首不知出處的情詩,詩句真誠,感情忠貞,清新俊雅,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味道,蕭越雖然不喜歡這首詩,但也沒想過插手。
畢竟他也是當事人之一,貿然制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