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露出馬腳。
“侯爺,屬下看這出戏是幕後之人的報復,正因為煒少爺放出風聲說情詩是……”
沒等幕僚分析完,守在門口的小斯通稟,“侯爺,煒少爺跪在門口請罪。”
“父親,兒子考慮不周全,令您和母親蒙羞,兒子罪該萬死。”
蕭煒一臉痛苦內疚的雙膝跪倒,哽噎道:“兒子是為母親好,沒想到反而害母親昏厥。”
又是殷茹!
蕭越知曉除了她之外無人可以讓蕭煒做事兒,“先把這出戏封了。”
他的聲音透著無力,沮喪,以及為殷茹收拾殘局的厭倦,以前殷茹時常能幫襯他,可如今他屢次三番被殷茹連累。
“封?蕭越,你說封什麼?”
“……小叔。”
蕭越喉嚨乾澀,起身迎到書房門口,蕭陽負手緩緩走來,優雅疏懶,神色淡漠。
“封一齣戲罷了,些許小事兒,侄兒能處理。”
顯然他不打算讓蕭陽插手。
“旁的小事,我不會過問,也相信侯爺能處理妥當。”
蕭陽走進書房,宛若主人一般穩當的坐下,隨從上茶後,他端起茶杯寬了寬,“你封了這出戏,外面人就不會議論了?”
“我記得當年,你就是站在你現在祠堂前,親口向蕭家族人承諾,你永遠不後悔娶殷茹做繼室夫人,不管是不是有人議論,不管是不是你和她的私情昭告天下。”
蕭越很想說自己後悔了,“我不怕旁人議論,大丈夫敢做敢當,便是做錯,我也能承擔後果,可我不願意蕭家名聲有損。”
“蕭越,你忘了蕭家立足的根基從不在這些男女情愛上,你和殷氏,以及顧誠的糾葛影響不大,只是族中的嫁娶困難點,但是蕭家女孩兒本就不愁嫁,只要蕭家還在北地說一不二。”
他弄出來的話本怎能讓蕭越輕鬆的就封了?“你祖父,你伯父父親何時怕過********的事兒?”
蕭家男人一向霸道豪放,就是蕭陽的二哥別看病弱,也曾經沉醉過女子的溫柔鄉中,捧過豔旗高熾的名妓,留下不少的風流傳說。
祖父長輩們留下的風流傳說能同這事一樣?
蕭越道:“今時不同往日,這出戏……”
蕭陽阻止蕭越繼續說下去,挑明來意:“殷氏指使蕭煒敗壞英宗的名聲,讓安樂王殿下陷入險地,我看這樁事處理不好才會危害蕭家的根基。”
他慢慢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距離面前站定,正因為他們之間相差一步距離,比蕭越捱上一線的蕭陽顯得幾乎同蕭越齊平,目光相對:
“安樂王受過傷,這輩子怕是無法清醒,如今蕭家統領北地,守護著億萬百姓,我們可以不支援安樂王,然先帝英宗的唯一的骨血,蕭家絕不能讓他出一絲一毫的差錯。”
第五百三十一章
蕭越垂首道:“小叔說得是,以前安樂王在金陵,咱們鞭長莫及,眼下他在燕京,我定然保證王爺無恙。”
蕭陽指了指門外跪著的蕭煒,蕭越心頭一顫,解釋道:“煒兒不知輕重,不曉得當年祖父立下的誓言,我會慢慢教導他,往後他絕不敢再算計安樂王。”
眼見蕭陽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蕭越把心一橫,揚聲道:“杖責蕭煒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蕭煒斷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打?直到板子打到後背,他才確定自己又被殷茹坑了,緩緩握緊拳頭,殷茹果然沒安好心,他年輕瞧不起安樂王,可一直跟著父親的殷茹怎會不知安樂王是個蕭家子嗣都不能碰的?
沒準殷茹看他最近很風光,生生壓蕭燁一頭,這才用這件事陷害他。
“這是怎麼回事?”
身材高挑,帶著面具的男人走進來,蕭煒被人按在凳子上挨板子,最近蕭煒一直陪著他,鞍前馬後的極是殷勤,他出聲問道:“蕭越,有你這樣動不動就打兒子的嗎?廷杖板子是對部署奴才,兒子還是要……”
碧玉的竹簾櫳挑起,蕭陽沉穩端坐著,冷淡的眸光瞟過來,面具男人嚥下剩下的話。
“記得蕭爺教導我時,沒少用板子廷杖。”
“我打你幾次?就一次罷了,還沒等板子落下來,你二哥就趕到了。”
蕭爺有種說不出的憋屈,當年他差一點被身體不好的蕭老二給罵死,被蕭老二壓著去祖宗面前面壁思過半月。
蕭越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熟悉,是他用盡心思拉攏蕭爺都很難改變的。
“他對外散步於安樂王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