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引得打著英宗皇子旗號的逆賊把主意打到王爺身上,讓我們蕭家愧對先帝,當時你見安樂王同顧四爺在一起,不是沒問清楚就把人給打了?”
蕭爺推了推自己臉上的面具,他還給顧衍一顆藥丸呢,這話蕭陽怎麼不說?“先帝的骨血是該保全,不必再看我,蕭越,繼續打,打完了,讓他祠堂向老侯爺磕頭請罪。”
“當年你祖父深受先帝提攜恩寵,發誓舉全族之力報答先帝知遇之恩,蕭家子子孫孫全被你祖父賣給先帝了。”
說到此處,他眸子暗淡一瞬,似乎很不好過的樣子。
蕭越面色僵硬,雖是聽父親說過,但他並沒把這句話當回事兒,先帝只剩下一個傻兒子,妨礙不到蕭家的野心。
今日隱隱覺得似乎這句誓言並不簡單。
蕭陽一如既往目下無塵,傲到骨子裡,身為蕭家後人,他本該在遵守父親立下的誓言,無法想象他在安樂王面前俯首稱臣。
蕭爺望著蕭陽和蕭越,唇邊露出一絲苦笑,他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蕭越氣勢不弱,同端坐的蕭陽比終究差了一點什麼。
捱了三十板子後背鮮血橫流,血肉向外翻皮,蕭煒後背疼,心頭更是恨極殷茹,不僅捱了打,好不容討好的蕭爺對他爺冷淡了不少,殷茹果然是為蕭燁掃平道路。
夏氏並沒說錯,殷茹的私心太重,不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再孝順她都沒用,他想忘記殺母之仇,畢竟殷茹這些年對他很好,還是他太天真了。
“煒少爺,侯爺讓你去祠堂罰跪。”
“唔。”
蕭煒被隨從架著去了祠堂。
殷茹清醒後聽到這個訊息後,忙讓人準備吃食給蕭煒送去,又怕蕭煒受苦,拖著病懨懨的身體親自去祠堂看望,蕭煒如今最不願意見她,任由她如何說,只是不肯開啟祠堂的門。
這讓殷茹更加傷心悲痛,事實的真相即將脫口而出時,一陣冷風吹過,殷茹背後傳來蕭燁的聲音,“娘正病著,不該到祠堂來的。”
她怎麼能說出真相?
“煒兒他受傷了,燁兒,你去幫他向侯爺求求情吧,等他養好的傷再來罰跪。”
蕭煒在裡面立著耳朵聽著,蕭燁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沒膽子惹惱父親,娘,他只是被罰跪,處罰已經很輕了,倘若我說了惹惱父親的話,父親沒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