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維幹什麼好?閒的在一邊看戲不成?除非她腦袋被驢踢了才會讓他們真動起手來。
而另一邊的處月漠龍聽到她的話之後,也朝著羅明使眼色,讓他不可輕舉妄動。
可憐兩位神高氣昂的手癢著大幹一場的男人,你眼看我眼,最終只得冷哼一聲作罷。
“哈哈~!謝容所言甚是,寅虎,還不快退下?”卯兔立即附合著謝容的話,居然敢仗著這臨時身份對寅虎下命令。
“虎賁將軍果然魄力不凡,叫本公子大開眼界一翻。”謝容淺淺一笑,居然敢命令寅虎,卯兔今晚可得小心你項上人頭不保啊!
“在此敬虎載將軍一杯,祝將軍步步高昇。”謝容此話一出兩邊的人頓時念想四起。
司馬維一派的人,這謝容還算是個上道的,知道恭敬伏低作小的。
沙陀一派的人,這謝容是怎麼回事,居然對區區一個虎賁將軍底三下四的,實在丟將軍臉面,果然漢人就是膽小懦弱毫無魄力可言。
至於謝容,本公子恭喜自己的屬下謀的高位關卿何事?
至於卯兔聽得謝容如此讚美,頓時一晚上的冰封的臉笑開了花,完全無視現場其他人的存在了,對著謝容便虔誠的開口道:
“是是是,我一定會往上走,努力不讓謝公子失望的。”
聞言,司馬維臉上一黑,這人會不會講話,為何聽起來就跟是為那謝容賣命的走狗一般?
處月漠龍同樣臉上泛冷,對於這個曾經強摟著謝容不放,現在又屢屢的討好謝容,完了還色迷迷的盯著謝容不放的卯兔印象差到了極點,(其實那只是鍾馗裝可愛的星星眼而已。)恨不得直接將謝容納入懷中,完全擋去所有人的窺探。
感受到司馬維的怨念及處月漠龍身上發出的酸氣,再抬頭望著卯兔一副恨不得撲上前來撒嬌求表揚求愛撫的忠犬模樣,謝容口中那句“好好幹”被卡在喉嚨裡輕呷一口酒又咽了下去。
“據聞虎賁將軍祖籍是漢人,不如便玩那漢人發明的喜鼓傳旗遊戲助興吧,到誰手中鼓聲停止,便要受罰如何?”處月漠龍底下的一位軍師模樣的年青男子站了起來,目光直直的望著卯兔,那請柬上的大字如此醜陋,一看便知是個沒讀過多少書的寒士出身,沒文化的山野粗人了,定要藉此好生羞辱一翻,讓他知道這虎賁將軍的位置不是這麼好坐的,不是誰想坐便能坐的。
“這人是誰?”謝容臉上一黑低聲問著處月漠龍,最不喜歡便是那些所謂的遊戲了,一個個賣弄那點本領,還要裝著一副才高八斗的模樣,放眼之下有本事的人會出來賣弄麼?早就隱歸在那座大山之中了。
“郭書禮,正武的軍師。”也就是上任虎賁將軍的軍師了,目的自然的是為了給正武出氣了。
“好啊!”卯兔來者不拒,因謝容的表揚而得意揚揚的他,完全不記得自己胸無點墨,大字只識幾個的情況了,只想著要在謝容面前好好表現,這樣日後有事,謝容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到找他,而非那鼻子眼睛上了天的辰龍。
“如此便開始吧!”早已準備好的郭書禮當即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立即讓身後不遠的屬下上前將一面紅色小旗傳了上來,恭恭敬敬的送到處月漠龍手中,還好,還沒狂妄到那個是主子都忘了的地步。
“如此便開始吧!”處月漠龍幽幽的望著手上的旗子,臉色不變,等著那鼓聲如淙淙流水般響起之時,隔空捏著謝容的手,將那旗子傳給了她,謝容手拿旗子剛想往下遞時,那鼓聲居然停了。
空舉著手一僵,謝容臉上一黑,這不是為了讓卯兔出醜,敢情是為了讓她出醜的局麼?只要稍微打聽便可知她江陵謝容文不成武不就,完完全全的紈絝無能無才子弟,十幾年來就沒出息過。
目光落在司馬維身上,發現他也愣了,再看向郭書禮,此人更是強裝鎮定的望向那擊鼓之人,他明明不是這麼安排的為何會如此出錯?
不是郭書禮也非司馬維那會是誰給她下套?誰的人能深入護國公府之中?謝容轉眼望著處月漠龍,忽地靈光一閃,不是外人反而是自己人,那除了坐在這裡的這些人,護國公府還有誰可能命令那士兵?如此一想,答案便呼之欲出了,謝容臉色不由的冷了幾分。
“謝公子,要表演什麼節目?”司馬維只是輕微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望著僵在那裡的謝容,陰沉一笑開口催道,不管是誰想讓她難看,都堪合他意。
“本公子什麼也不會。”平生最煩這一類遊戲了。謝容慵懶一笑,收回手臂完全放鬆的靠到後背上,抬起如墨的眸子,首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