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與司馬維對視,坦然的讓人感覺被人扇了一記耳光一般。
“喔?吳國謝大家族以詩詞稱世,乃當世曉楚,謝公子還是不要謙虛了,簡單的來兩句吧。”被人扇了耳光般難堪的司馬維臉色難看之極,答覆的字裡行間也越發的嘲諷。
“本公子沒那心情作詩。”當她是戲子不成?以為想讓她作她便會作?莫說真不會了,就算是會,她憑什麼別人讓她作她就作?
“喔,不知謝公子怎麼沒有心情了?”司馬維陰鷙的望著她,兩人陰深深的對望著,裡面擦出了什麼樣的火花,唯有當事人清楚。
“嗤~!挺多的,司馬大將軍確定要聽?”把玩著手中的酒觴,目光悠悠的轉著帶著幾分妖嬈,幾分神秘的慢不經心,輕易的便可盞惑人心。
“該不會謝公子作不出來吧?”
“本公子沒說作的出來。”激將法對她根本就沒有一點用。
“那便罰酒三杯罷了。”郭書禮開解圍,此事因他而起,不過是想捉弄那新虎賁將軍,萬不可讓將軍的心上人當眾難堪了。
“我看便罰酒三杯罷,我代謝公子喝了便是。”卯兔更捨不得謝容難堪,不但搶過話,更是直接海飲了三杯。
坐他對面的處月漠龍臉上一寒,便是喝也輪不到那小子喝吧,他這個正牌的夫君都還沒發話呢,那小子居然敢代阿容把酒給喝了。
“碰~!”結果謝容誰的帳也不賣,直接將面前的酒觴一掃而空,連那盛著美食的碟子也被她掃到地上,大廳瞬間鴉鵲無聲,死死的看著謝容心隨其動著,只見謝容站了起來,根本連一句客套話都不講,直接朝著大門口處走去,心情不痛快那便發洩出來,沒必要賣誰的臉面,目中無人的謝容將那股囂張傲慢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在朝為官數十年的老人都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肆意妄為人的,一時間居然都不知道該作出什麼反應來應對這種性情外露莫無禮節無視法度情面的人了。
處月漠龍反應最為快速,立即跟上她的腿步站到她身側隨她離開,見此同屬沙陀一派的人也紛紛學著前面兩個人的模樣,挺著鼻子抬著下巴,傲慢的起身離開,有心之人事後必然會發現,所謂的宴席從頭到尾根本就是謝容有主導著,明面上是新虎賁將軍是主角,實際上謝容才是那真正的主角,宴會從頭到尾除了那擊鼓傳物之外,完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第九十三章:射雁容易射鷹難
“誰弄的?”客棧之內眾人十去有九,剩下寅虎,卯兔留在了辰龍的房間之內,其中寅虎目光透過窗外,望向那馬車的方向,冷聲問道。
“不是司馬維。”辰龍肯定道。
“那是哪個兔崽子?”卯兔神情暴燥,是誰,是誰敢在他的宴會上讓公子出醜,敢對公子下手,他要,他一定要殺了那該死的人。
“這事你最好少插手。”幽幽望了眼這個二愣子,若非擔心他在這節骨眼給公子添麻煩,才不想羅嗦多嘴。
“你已經知道是誰了?這晉國還有誰動不了的?就算了那皇帝狗兒,老子也去取他腦袋下來。”
“知道,你們也動不了。”辰龍態度冷漠。
“辰龍,難道你就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公子受人欺負?”卯兔煞氣立現,虎眼瞪著他。大有他一承認,便即刻反臉不認人,大打出手大開殺戒立意。
“你以為她是那種隨便任人欺負的人麼?”此話一出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望向外面早已人去路空的街道,那遠處的馬車,心緒早已被扯遠。
是啊!他們所認識的謝容遠比外人所見到的要冷血傲慢,無情陰鷙百倍有餘,哪怕她極力掩藏努力適應改變,那本性終是存在的,一個能對自己狠的人,自然的不可能對別人善良到哪裡去,想想他們剛遇到她時,那種情景,心頭的擔心瞬間消散了。
“呵~!”寅虎一青一白的臉上帶著釋然的一抹笑,本來他也覺得公子變了,然而是他自己沒看清楚,記得曾有一次,喝醉之後的她曾說過,自己上輩子、上上輩子,估計八輩子都是孤兒,她就是那種冷血無情自私自利,寧負天下,天下不可負我的人。
既然你認為自己自私自利,那麼便一定會齷齪必報不是麼?
“寅虎~你~你笑啥?”卯兔看懵了。
“走了。”說罷瀟灑轉身,難怪公子失蹤之後第一個找的是辰龍而不是他們,現在看來辰龍反而是看的清楚的那一個,再不努力日後公子都可以無視他們了。
“走?”卯兔仍不明白。
“與其在此傻站著,還不如回去想想如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