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謝容一點也不急著答。
“那是你養的姬?”總聽旁人說斷袖,多少有些上心的,雖然他心如明鏡,然而卻又不難去猜想那姬,謝容是養來自己用的,還是自己用的?
憑著她的性子,為了掩人耳目娶個女人這種小事怎麼可能會做不出來?
“那是我養的妹。”謝容撇他一眼,冷漠自持的樣子,眼神之中卻有著齷齪的想法。
“公子?”說妹,妹就到了。
“珠兒?”從未如此長時間沒見過面,謝容也很是想念,剛剛站起來,那邊綠珠便掙脫開劉冠的手,蝴蝶般衝過來緊緊的摟住謝容了。
“公子,公子……嗚嗚~綠珠好想你,綠珠以為此生再無緣相見了。”頭一下子埋在她頸窩處,倏地嚶嚶的哭了起來。
“乖~!公子這不是回來了麼?”手安撫著她後背,嘴角一直含著一抹柔笑。
“嗚嗚~公子要是死了,綠珠也不活了。”
……
以大廳為中央,劉冠在後處月漠龍在前,一個仍站在門口處,一個盤腿坐於席上,兩人望著中央抱摟一團,親密無間的兩人,那臉色叫一個黑。
處月漠龍僵住,這真是妹嗎?兩人的對話真只是妹嗎?這像妹嗎?
與他相比,劉冠臉色才叫一個陰黑,從他帶綠珠走就從未見過綠珠與哪個男人親近,哪怕是多看一眼也無的,外面那些男人自然不可能有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因此,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眼見著自己的女人棄他去抱其他男人的感覺是如何的。
現在他知道了,濃濃的怒火膽邊生,管她什麼舊主恩人,他只想將眼前的謝容滅了,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他帶自己的女人來投懷送抱入別的男人懷中……一直覺得當初謝容蠢笨的他,現在覺得他真的比當初的謝容還要蠢,為何他會答應帶綠珠來見謝容呢?這不純粹給自己添堵嗎?
“謝容,你夠了。”劉冠沉聲喝道,要抱他女人到何時?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夠?她偏就不夠!謝容眯了眯眼惡意的在劉冠的目光之下,緊緊的摟著綠珠的小蠻腰,抬眉望著眼前妒火快要燒起來的劉冠。
“你可以回去了,我到時候自己回去。”在謝容懷裡哭夠了的綠珠,聽到劉冠喝自己的公子,立即還嘴道。
要他留自己的女人在這裡跟一堆野男人約會?除非他死了。
“處月漠龍,你也不管一下你的人?”劉冠心思如電,立即找到了共同戰線的盟友了。
“來人,給劉公子他們上茶。”處月漠龍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心中的酸氣就消失了,看著劉冠那吃醋的模樣,完全沒有要告知他謝容是女兒身的事實,那騙了天下人的女人也騙了他很久,若非他睿智的發現(其實是別人來例假才發現的),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告訴別人呢?
茶水一端上來,謝容便安慰好了哭紅了眼睛的綠珠,一人一椅的坐了下來,場面瞬間竟然有幾分尷尬的冷場。
綠珠什麼都不說,只是直直的望著謝容,非要依著她坐,好像小狗要味著她的氣味才甘心。
劉冠望著那了進門就沒了他的女人,殺氣重重的望著謝容,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早就將她千刀萬剮了。
處月漠龍自己不可能讓一個男人這樣盯著自己的媳婦,便回以同樣的冷酷眼神。
可以說全場只有謝容一個人是正常的,然而,半響之後,只見謝容冷笑一聲,那模樣完全是要跟劉冠這兩面三刀,吃裡扒外,見利忘義的傢伙秋後算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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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上了香道,天天在自制香丸,花光了我大部分的時間。
☆、第一百零五章:給藥
“多日不見,劉兄真是風采不改更勝從前啊!”靠後倚著謝容慵懶一笑,整個人都鬆散了幾分,只是那話中有話,明白人都知道她所指。
“哪裡哪裡,如何也比不得你滿面春風榮光逼人。”劉冠同樣嘴角輕勾,越發的顯的妖嬈,目光落在謝容身側的女人之上,不由的深邃了幾分。
“本公子怎麼敢與劉嫡子相比?錢財盡握,金屋藏妖樂不思蜀,教人好生羨慕。”幽幽一笑,你這傢伙搶奪本公子的錢財,寵著本公子送給你的女人,還處處與我作對,敢情以為她謝容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欠他十代八代這輩子作牛作馬來嘗還的?
劉冠啊劉冠,你可知道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本公子金屋藏嬌又怎麼比得上謝嫡子